权少追妻,盛婚秘爱 第259节
作者:墨子白      更新:2024-05-15 01:32      字数:3961
  “没有急件什么的?”
  “没有。”
  苏思琪眼珠子一转,“你帮我一个忙,打电话进去就说有人要见沈总,让他把门打开。”
  “哎,思琪姐,这我可不敢,沈总有交待,下午任何人都不见。”
  “也包括我吗?”
  “是的。”
  就知道是这样,恐怕他现在最不愿意见的就是她了。
  “沈总还说了,请思琪姐不用担心,沈小姐在里面很乖。”
  “你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什么吗?”
  “沈总在办公,沈小姐在写字。”
  “写字?”
  “沈总说写字可以修身养性。”
  苏思琪明白了,这个办法好,既可以修身养性,又可以磨练沈贝儿的耐心,她怎么就没想到,不过就算想到了,沈贝儿也不会听她的。
  苏思琪放心的回了秘书室。
  沈贝儿叫苦不迭,倒底要站到什么时侯啊,她腿都麻了,象有小蚂蚁在轻轻的咬,又痒又麻。
  可是不敢动,一动沈孟青眼里就嗖嗖飞小刀子过来。
  沈贝儿咬着牙坚持着,渐渐的,又痒又麻的感觉消失了,她明明穿的是高跟鞋,却变成了厚底鞋,好象踩着几十公分的厚底,重得提不起来,感觉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实在熬不住,终于期期艾艾的开口:“哥,我,腿麻了。”
  “难受吗?”
  “难受。”
  “难受也忍着。”沈孟青放下笔,靠在椅子上:“你捉弄苏思琪的时侯,怎么没想过她难受不难受?”
  “哥,对不起。”
  “不是跟我说对不起,是跟她说。”沈孟青看她蹙着眉,知道确实是腿麻了,她还没有胆量骗他。不过他故意要让她受点苦,就是不准她动。
  “沈贝儿,你想在我面前玩花样还嫩了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点小心思,仗着生了病,想方设法的折磨苏思琪,以为我奈何不了你吗?苏思琪是我的女人,我能看着你折磨她吗?以后你对她做了什么,我就双倍还在你身上,只要我不打你不骂你,思琪就不会跟我闹,折磨你的法子多的是。今天是最轻的,要是还有下次,你自己惦量惦量吧!”
  沈贝儿知道沈孟青不是吓唬自己,他说得出做得到,今天罚站,那下次呢?沈孟青应该知道自己是装病的吧,以他的精明不会看不出来的。在他面前,她确实玩什么花样都没用。
  “哥,我知道错了。”沈贝儿实在难忍脚麻,忍不住动了动。
  沈孟青注视着她:“不要心存侥幸,你做任何事我都会知道。”
  “我知道了哥,下次不敢了。”
  沈孟青看火侯也差不多了,罚她一次,应该会消停几天。
  “出去跟思琪道歉。还有,”他叮嘱她一句:“思琪要问你在这里干嘛,就说在写字。”
  沈贝儿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心里有点小鄙视,还说不怕苏思琪跟他闹,其实心里是怕的吧,都不敢让她说实话。
  “好,我知道了。”
  “出去吧。”
  终于得以解放,沈贝儿顾不上腿疼,踮着脚飞快的走出去。出了门就原形毕露,对齐峰颐指气使:“你起来。”
  齐峰不敢得罪她,赶紧站起来:“沈小姐你请坐。”
  沈贝儿一屁股坐在他的椅子上,使劲跺着脚,一边跺一边抽气,真特母疼,哼,苏思琪,等着瞧,有你好看的。
  跺了半天脚才恢复正常,沈贝儿又指使齐峰跑腿:“去给我倒杯水来。”
  齐峰二话不说就把水倒来了,沈贝儿对他的效率还算满意,喝了两口水,放过了他,起身到秘书室去了。
  齐峰看着她的背影松了一口气,这位姑奶奶真是大厉害,连思琪姐都不是她的对手,更何况他呢!
  沈孟青的吩咐,沈贝儿当然得照做,她不想再被他惩罚。
  只是到了苏思琪跟前,道歉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好象心里有根筋在扯着,绷得紧紧的,就是张不了嘴,好几次欲言又止,弄得苏思琪都有些奇怪了,主动问她:“你想说什么?”
  “那什么……”她声音低若蚊音:“对不起啊。”
  苏思琪虽然没听得很清楚,也知道是那么个意思,不然沈贝儿的表情不会这么窘。
  “没事,我根本没放在心上。”沈贝儿能道歉,她已经很高兴了,心里默默为沈孟青点了个赞,是沈孟青教育得当,让沈贝儿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你哥让你在里面写字啊?”
  还有脸问,全怪你,写你个头啊!沈贝儿在心里一顿臭骂,脸上却没露出半点,只是点了点头。
  看来以后要折磨苏思琪得想点别的招,必须隐密,不然就真的是损人不利已了。
  沈贝儿安份守已了几天,没找苏思琪的麻烦,但苏思琪却找她的麻烦。
  她知道自己没病,所以苏思琪给她的药,当然不会吃,全扔到了马桶里冲掉。
  结果有一次苏思琪在厕所里发现了掉在地上的药丸,起了疑心,下一次就站在边上,看着她吃。
  沈贝儿把药含在嘴里,叫苦不迭,她明明没病,乱吃药会死人的啊!
  苏思琪别的事都由着她,但吃药的事绝不妥协,见她久久不咽,干脆叫沈孟青过来,沈贝儿不怕自己,总有她怕的人。
  沈孟青一来,沈贝儿知道逃不过去了,苦着脸老实交待:“哥,我没病,我真的没病,我……那都是装的。”
  沈孟青哼了一声:“装的?你以为你几斤几两,莫守言是刚从国外回来的心理专家,他能看不出你是不是装的?”
  “我真是装的,你非要我吃药,会出问题的。”
  苏思琪在边上劝她:“贝儿,莫医生说了,得了这种病的人都说自己没病,你别闹啊,只要你乖乖吃药,配合治疗,莫医生说了,你的病很快就会好的。”
  沈贝儿看着那颗小小的红色药丸,就是迟迟不敢放进嘴里,沈孟青懒得再跟她废话,把药夺过来,往她嘴里一塞,接过苏思琪手里的水杯灌了她一口,动作一气呵成,沈贝儿想反抗都没来得及,就觉得脖子一仰,那颗药丸就滑下去了。
  “以后不吃药就这样,”沈孟青冷冷的说:“下次叫阿野来,他干这个比我拿手。”
  沈贝儿领教过阿野的本事,他就象个机器,浑身泛着冷意,比沈孟青更不近人情,要他来喂药,更没有好果子吃。沈贝儿欲哭无泪,只希望那颗药进了肚子不会要了她的命。
  苏思琪觉得沈孟青办事效率还好,就是有点……
  进了房间,她婉转的提意见:“你刚才动作挺快的,就是有点简单粗暴。”
  沈孟青斜眼睨她:“有效率就好,管我粗不粗暴?”
  “那以后我不听话,你也这样?”
  男人呵呵呵走近:“对你当然不这样,”头一低,吮住她的唇,声音含糊:“我会这样……”
  第371章 我真的有病?
  沈贝儿明着使不了坏,改为地下活动,她偷偷溜到衣帽间,把苏思琪最喜欢的裙子悄悄剪坏,可是刚动一剪刀,阿野就象个幽灵似的出现在门口,声音不带一点情绪:“沈小姐,你在干什么?”
  沈贝儿慌忙装傻,好象突然清醒了似的,手一抖,剪刀落地,哭丧着脸:“哎呀,我在做什么?我怎么……阿野,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在这里,一定是我梦游了,你知道我有病的,千万别告诉我哥,他会打我的,阿野……”
  装得再可怜,说得再多也没用,阿野完全不为所动,只说了一句:“赶紧离开这里。”
  沈贝儿知道他铁石心肠,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这一次,沈孟青仍是罚她站,只不过难度升级,让她站在凳子上,高高的圆凳离地面起码有八十公分高。也不知道他打哪找来这么条凳子,只怕就是专门用来对付她的。
  和上次一次,久久的站立后,她腰酸背痛脚麻,最要命的不是脚,是头晕得不行,不敢往下看,一看就要倒下去,象腾云驾雾一样,昏头昏脑的,额头冒了冷汗,也不敢抬手擦,非常不舒服。
  她觉得自己越来越虚弱,只有脚上的刺痛不时提醒她。实在受不了了,她只好求饶:“哥,让我下来吧,我不行了,我要倒了。”
  “倒就倒呗。”沈孟青冷哼一声:“自找的,上次我说的话当耳边风了是吗?”
  “没有,”沈贝儿艰难的为自己辩解:“我有病,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现在承认自己有病啦?有病就要治,为什么不吃药?”
  “我吃,我吃药,哥,你饶了我吧。”
  “站着,”沈孟青目光冷清:“倒下来再说。”
  沈贝儿又坚持了一会,还是受不了,一咬牙,自己跌了下来,摔在光滑的地板上,轰的一声响。
  苏思琪以为她在里面写字,所以没来偷听,放心的做着自己的事。她很欣慰,有沈孟青帮着一起教育沈贝儿,应该事半功倍。她男人就是厉害,会挣钱,会下厨,会教育人,什么都难不倒他。
  沈孟青见沈贝儿摔下来也没有什么反应,冷冷的说:“站起来。”
  沈贝儿先把凳子扶起来,再攀着凳子,自己努力的撑起来。她倒并不是装可怜,确实很虚弱,全身乏力,头也是晕的,站起来身体摇摇欲坠。她想自己的脸色一定很不好看。
  “到沙发上躺会再出去。”沈孟青冷冷的命令她。
  沈贝儿正巴不得,赶紧到沙发上去躺着,她真是太不舒服了,象晕船似的,胸口又闷又堵,有点想呕吐。
  心里颇有些欣慰,倒底是叫了二十几年的哥哥,还是心疼她的。可是瞟到他充满冷意的目光,她突然一下明白了,他不是心疼她,他是怕她这个样子出去被苏思琪发现找麻烦。
  心一下就凉了半截,只剩了苦涩,却也是无奈,沈孟青一直就是这么严厉的人,栽在他手上,只能自认倒霉。
  到了下次看医生的时间,沈贝儿和莫守言单独呆在屋子里。苏思琪和阿野在外面等着。
  沈贝儿开门见山:“莫医生,实话告诉你吧,我没有病,上次来是装的,你那药我吃了两天,不会有问题吧?你把药给我换成维他命,每周我会按时来就医,就当作我真的有病一样,我的意思你听懂了吗?”
  莫守言哑笑,不知道沈贝儿哪里来的信心,可以这样跟他说话。
  “沈小姐,如果你真的没病,吃了那药就有大麻烦了,那是控制神经中枢的药物,虽不至于让人毙命,但有可能会造成大小便失禁,手脚不协调,转不了圈,记忆严重衰退,口齿不清,语言组织能力减弱,智力下降……嗯,简单的说就是你会慢慢回到小时侯,最终只有三岁小孩的智力。”
  沈贝儿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突然就低头用手去抠喉咙。
  “沈小姐,别紧张,别紧张,”莫守言赶紧制她。
  “刚才我说的这些,都不会发现在你身边。”
  沈贝儿抬起头来,疑惑的问:“为什么?”
  “因为你真的有病。”
  “我没病!”沈贝儿坚持。
  “没病,你就会回到三岁。”莫守言忍住笑意,一本正经的说:“所以你还是有病的好。”
  沈贝儿再一次目瞪口呆,这是什么狗屁心理专家,还从国外回来的,从蒙古回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