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2(h)
作者:
马上跳河人 更新:2024-05-15 01:24 字数:2082
碧波山庄一处巨大的温泉池十分着名,名唤奇谭,水池很深,水质清澈,可见一些奇异的巨石躺在里面,水中偶尔冒出巨大的水泡。
楼若昭与元山月散步在池边的廊上,有些下人坐在池边稍浅的地方嬉笑玩水。元山月问楼若昭对那面首是否满意,楼若昭含笑点头,元山月又要问细节,楼若昭皱着眉不愿回答,元山月又穷追不舍。两人走着,对面迎来了贺家的几个兄弟及其妻妾,元山月死盯着贺汝闻,没注意脚下的路,竟然一脚踩空,跌到了池里去。
楼若昭大叫,暗处的阿三正要出现,却见贺汝闻第一个跳了下去救元山月。不一会儿便有各路下人前赴后继地跳了下去。
元山月被贺汝闻抱着上了岸,贺汝闻赶紧将两人的斗篷和夹袄脱掉,因为湿的衣服会让身体迅速降温。
楼若昭见状赶紧将自己的斗篷脱下来给元山月披上。元山月抱住贺汝闻的腰死死不放手,顺带摸了一把,感叹实物真极品。
贺汝闻的妻也赶紧前来,为他披上斗篷。元山月这才放了手,由下人扶着起了身,道了谢。
楼若昭瞧着贺汝辛及他身后的楼若兰,也不打招呼,便与元山月一同往回走。
贺汝辛又是头脑发紧,这七公主自及芨后广纳面首,名声一日差过一日,若昭竟然与她交好。也不奇怪她与自家亲哥哥发生的事了,可叹自己一直被闷在鼓里。
贺汝闻几日不晨练,因那日救元山月受了寒。说来奇怪,自己一直强身健体,怎如此轻易便受寒,听闻那偷看自己洗澡的七公主如今也好好的。正想着,外头来人说皇帝今晚设宴邀大家一同前往。贺汝闻的风寒好得七七八八,便应下来。
席间,元山月走过来坐在贺汝闻对面,一桌人赶紧起来行礼。
“各位不必拘礼,本宫来是为感谢贺将军那日的救命之恩。贺将军,本宫敬你。”元山月举杯,贺汝闻也举杯,两人各自一饮而下。如此便开席了。
元山月一直同她身边的一女子有说有笑,酒一杯一杯地喝下,她逐渐脸红,有意无意的朝他递眼神。天气凉,她每喝完一杯酒便要吐气,吐出一片雾。贺汝闻瞧着,喝了杯酒。贺汝闻背对着戏台,不知戏台演了什么,元山月突然站起来开怀大笑,随后众人都笑起来,唯他还坐着喝酒。元山月没说什么,由下人搀扶着离了席。
贺汝闻好似放松下来,深吸一口气再吐出来,这样才放心地吃起来。
晚间,贺汝闻净了身,正欲睡,有人敲他的门。
“将军,七公主听闻将军因那日受了风寒,特意为将军安排了驱寒效果奇佳的暖池,请将军笑纳。”宫人说着。
“多谢七公主好意,风寒不过小病,在下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公主好意,还望将军别辜负了。”听这口吻,是必要他去了。
“带路吧。”
宫人带着他七拐八拐,一路上连路灯都忽明忽暗的,不知将他带去了哪个隐蔽的温泉池。
“到了,将军推开门便是,奴婢告退。”
这门虚掩着,露出一丝缝。贺汝闻正欲开口招呼,却听见里间传来女人嗯嗯哦哦的声音,他一听便知不对劲。透过门缝一看,里面别有洞天。
这门后便是温泉,稀稀拉拉地能听到流水的声音,他右前方有一暖炉,暖炉边上烤着几件衣裳。旁边有一躺椅,椅上有赤裸的一男一女,只见男子背对着贺汝闻张腿坐在椅上,眼上带着跟黑布。
不见女子的身型,只瞧她一脚挂在男子腰间,一脚挂在男子肩上,男子卖力地动作,引得女子连连呻吟。
阿三今日感到十分愉快,因为七公主主动让他在上面。
元山月今夜叫得十分动情,她拉住阿三的手,让他掐住自己的脖子。
“用力一点,听话。”阿三加重了力道。
“没事,呃…再用力一点。”阿三又加重了力道。
“啊!好重,好重!救我,将军救我!呃…”
听这声音,是元山月。贺汝闻攥紧了拳头。
“将军,将军,我要死了!啊…”
阿三知道七公主在喊什么,是那日救她的那人。他一手抓住元山月的一乳,身子向前倾,更好地带着肉棒发力。
元山月更疯狂地叫喊起来。“呃啊!呜呜呜…”
听着这声音,贺汝闻好似要燃烧起来,下身充血,涨得要爆炸。
元山月立起身来,抱着阿三的脖子,主动扭动起来。她动情地亲着阿三的唇,贺汝闻看得清楚,两只舌交缠在一起,男子的舌好似在躲闪,可见元山月的疯狂。
元山月不满,抱住阿三的脸,伸出舌头舔阿三的颈和侧脸,一会儿舔,一会儿又咬。贺汝闻在嘴中咬住自己的舌,仿佛是自己在享受元山月的唇齿伺候。
元山月将阿三推倒,贺汝闻清清楚楚地看清了元山月的身子,腹间、乳间全是红印,还有脖子上,红红的一片。他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那样的元山月,看着她与男子交合的地方,一前一后,一进一出,一深一浅。
贺汝闻热得快疯了。
元山月抱着阿三的一只手,指引着那只手揉捏的自己的乳。随后起了一下身,男子的肉棒就露了出来,在冷空气中两人的私密处皆冒着热气,男子难受地低吼。元山月握住那硬物,在自己的入口摩擦。
“将军,唔…”阿三突然将手插入元山月的嘴里,搅动着她的舌。元山月手里动作不停,嘴里配合着阿三的手指吸允。阿三紧绷的身体忽而倾泻下来,将自己的精液喷在了交合处。元山月趴在阿三身上,满足地笑着。
“将军,多谢将军救我。”她不自觉地朝门那边观望。
贺汝闻吓了一跳,正要走,却发现自以为火热的身体,此刻已经冷得僵硬。
他皱了下眉,忍着不适,买力地迈出步伐,逃似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