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作者:
日唯 更新:2024-05-15 01:06 字数:2093
下午一点,我走到了练成帮,一进去我就看到心哥和阿宏开心地聊着天。
「心哥。」我唤。
「小、小姐,你怎么来了?」心哥惊讶的放下手边的工作。
「我问你,裕刀他现在在哪?」
「小姐……你问这个做什么?」心哥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说!他杀了我爸,威胁我哥,我要去找他报仇!」我大吼。
「小姐!你一个人斗不了他的!」
「就算不行,最少我也要把他那帮给掀了!」
「小姐……」心哥担心的说。
「给我他的电话,我约他。」我伸出手。
「千哥他不希望……」
「就算他不希望,我也不能让他白白送死!快给我电话!」
「好,好,小姐别生气。」心哥急急忙忙地跑到一旁的书桌找电话,然后给我一串数字。
「保重,掰。」我摆摆手跨出大门,拨打了电话。
「嘟--嘟--」响了两声他接了起来。
「徐少恆,你别来了。」
「蓉瑀!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徐少恆着急地大吼。
「我本来就没打算让你来的,先这样,保重。」没等他回话,我就掛掉了电话,拨打刚刚心哥给的那串电话。
「喂!我在练成帮旁边的巷子!给我过来!你这混蛋!」等他一接起来我开口就骂。
「呦,这不是千哥的女儿吗?」我听见他在电话旁猥褻的笑。
「不要提到我爸!你有种杀了他就给我出来!」我大吼。
「呦,难得有小妞来找我,怎么会不出去呢?」
我用力的按掉电话,把它关机。
二十分鐘后,一脸猥褻脸上带有刀割痕跡身上穿着一件背心的裕刀。旁边还有一些看起来弱到不行的贴身护卫,向我走了过来。
「你为什么杀我爸?」
「没为什么,就看他不爽囉!还记得他死前的挣扎多么可悲呢!」他笑道。
我抓住他的衣服「凭什么?你这猥褻大混蛋!」
「你叫我什么?!」他的脸变的狰狞。
「猥褻大混蛋!要我再说一次吗?」我不断的激怒他「混蛋!你杀了我爸,你凭什么?你连最基本的父爱都比不上他!」
「你再说什么!」他大吼。
「还装傻啊?一年前你为了钱卖了你的妻子,两个月后两个女儿被你活活虐死!你还是人吗?你是吗?你连猪都不如!」
「给我上,打到死为止!小妞,看你的脾气跟你爸一模一样应该要改一改吧,不然以后被谁杀了都不知道。」等他说完后,黑衣人团团围住我。
「混蛋,你太小看我了。」我轻笑。
一位黑衣人把拳头挥向我,我一闪,用一个手刀把他给打昏。
就算是来报仇,就算是有多恨,我也不能杀人,所以只打昏他们。
突然馀光有人出现在我身后拿着棍子挥向我,我一转身握住他的棍子朝他的头一敲,他便昏了过去。
「呦,小妞,不错嘛。」裕刀站在旁边喊着。
「叫屁啊,有种你就自己出来!」我大吼,拳头往旁边黑衣人的脸挥了过去,他的嘴角渗血,我用力甩了他两个巴掌,一脚踹向他的腹部,他便抱着腹部到旁边哀号去了。
还有两个……我从口袋拿出防狼喷雾剂往他们眼睛狂喷,他们摸着眼睛痛得哇哇大叫,还没意识到我两隻手已经在他们身后把他们敲晕。
「轮到你了。」我喘完气后折了折手指扭了扭脖子「好久没打人了啊。」
「喂喂喂,你别过来。」他苍狼的后退几步,最后跌在地上。
「你当初杀我爸的时候气势不是很强吗?嗯?」我一步一步靠近他。
「哈哈哈,小妞,杀气别这么强嘛,你以为我这么弱吗?」他一笑拿出了刀子,朝着我的方向挥。
我一闪,好几次还没发现他下一秒挥的方向而让我全身伤痕累累。
我坐在地上「你这小人。」我抹掉身上的血吃力地站起来。
「哈哈哈,又没人说不能用这武器,你说是不是?」他甩了甩手上的刀子得意的笑了笑。
「千蓉瑀!」接着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呼唤我。
他怎么知道这里!我咬着牙大吼「我不是叫你不要过来吗!」
「你以为你可以斗过他吗?」他边吼边走向我。
「我叫你不要过来……」突然感觉到有隻手紧紧掐住我的脖子「徐少恆……快走……快……走!」我抓住那混蛋的手。
「千蓉瑀!」他惊慌地跑过来。
我趁裕刀不注意时往他下体一踢,他马上把我松开,痛苦的大声喊叫。
我摸着脖子吃力的咳了几声,却突然感到一阵温暖。
「千蓉瑀,不要再离开我了,好吗?」徐少恆加重抱我的力道。
「……嗯。」我轻轻点头。
「你知道你一个人跑来我很担心吗?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好不好。」
我伸手也想回抱他,却看到一位黑衣人刚醒过来拿个棍子想往徐少恆头上挥。
「徐少恆!」我大喊,往他身后移动。
突然头感到头部感到疼痛,我整个人无力的倒在徐少恆身上。
「千蓉瑀!千蓉瑀!你……」他把我轻轻放在地上,慢慢的站起来,拳头往那黑衣人脸上一挥黑衣人马上又晕了过去。
「干!你这婊子,敢踹我!」裕刀不再挣扎,从口袋里拿出手枪朝我这边开枪。
但是下一秒,呈现在我眼前的画面是徐少恆用手握住枪口,子弹直接打到他的手掌心,一滴一滴血从他的手掌滴下来。
「啊!徐少恆!」我撑起头尖叫。
徐少恆用另外一隻手把裕刀给打晕了,走过来对我说:「没事了,我没事。」
「手……你是打鼓的,你的手不能受伤。」我努力地爬到他身边,摸着他的手。
「没事,鼓棒是握着的,不会有事的。」他轻轻摸着我的头。
「呜呜,徐少恆……我爱……你。」语毕,眼前的他越来越模糊,直到最后直接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