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节
作者:寸寸金      更新:2024-05-14 23:58      字数:3958
  “你,你要干什么?”
  “你要干什么?”张氏见萧真走向心爱的男人,颤声道。
  “你儿子被这个男人杀死了,你竟然还护着他?”萧真看着张氏模样,无法置信。
  “那,那是因为他不知道燕儿是他的儿子。”
  萧真摇摇头,突然觉得,或许死亡对小韩燕来说,是一种解脱。#####亲爱们的,今天家里有事,所以更新晚了。
  第410章 无力承受
  “你知道小韩燕是怎么死的吗?他被人震碎了五脏,却不会一下子死去,而是以剜心般的痛苦,慢慢死去。”萧真冷冷的望着张氏越来越苍白的面庞,淡淡道:“我与他有几面之缘,冲着这份缘分,我告诉他会为他报仇。”
  男子骇然,见到萧真眼底的杀意,全身因恐惧而颤抖起来。
  “可连他自己的母亲都不在乎他的生死,我便觉得我又何必这般圣人?”
  男子一听萧真不会杀他了,松了口气。
  “是啊,我不是圣人,再者他是你张氏的儿子,”萧真眯起眼讥讽的看着张氏半响,又望向男子让人厌恶的满是脂粉气的脸上,手中的一把剑突然变成长剑,狠狠刺进了男子的身子。
  “你,”男子嘴角溢出血来:“你不是说不杀我的吗?”
  “这一剑,是身为一个大人对孩子的怜悯,无关于恩怨。”萧真拔出了剑,再一次刺进了男子的身上,厉声道:“这一剑,是因为我心里曾留着的善良。”
  当萧真的剑再次拔出来时,男子已痛得晕了过去。
  韩家人都骇然的望着萧真身上的杀气,这样堂而皇之的杀人,连眼都不眨一下。
  韩母跌撞的跑到韩子然身边,厉声道:“子然,她,她竟然在丞相府里行凶,你,你倒是说句话啊。”
  “一切都是咎由自取。”韩子然低头看着母亲依然不懂得悔改的样子,苦笑了下,“如果不是因为我,恐怕你也早已如这个男人一般了。”萧真,早已不是以前的萧真。
  韩子然走向了被吓傻的张氏,淡淡道:“张氏,你当真以为我二哥不知道你做的事吗?他只是不想说出来罢了。”
  “什么,子,子能他知道?”
  “二哥爱你,所以能这般包容你,”而他,却连爱一个女人的资格也没有,韩子然冷冷道:“因为二哥,我也一再姑息你,如今,就算二哥想再包容你,恐怕你也无法在韩家立足了。”
  萧真收回了一把剑,不再打算理韩家,如今她已经多管闲事,显得同情心泛滥,正要离去,二名暗影突然出现在韩家。
  “师傅?”其中一人,竟然是老将军司徒况。
  还有一人拿下面具,当萧真看清其面庞时,赫然竟是皇帝。
  “属下见过皇上。”萧真下跪。
  一时,韩家人都回过神来,踉跄的下跪在地。
  萧真站了起来:“师傅,皇上,你们怎么来了?是出了什么事吗?”
  “呈儿出事了。”司徒况脸色沉重的的道。
  “唯一回来的影卫说,他们去齐国时,遭到了时彦的埋伏,他们死伤无数,呈儿下落不明。”老将军说着,从腰里拿出了一块令牌交到萧真手里。
  “影令?”萧真看向恩师。
  “从今往后,影卫营由你来执掌,我也一并将皇上的安危交于你了。”老将军说道。
  “师傅要去救司徒?”
  老将军叹了口气:“我司徒一门百年来保家护国,如今只剩下呈儿一根独苗,若不去找他,老将愧对烈祖烈宗,幸好有你这么一个好徒弟,要不然老将还真走不成。”
  “师傅?”见恩师转身要走,萧真跪在了恩师面前,道:“师傅,让我去吧。”
  “不行。”皇帝与韩子然异口同声。
  萧真看了韩子然一眼,目光又落在皇帝身上。
  皇帝清咳了一声,说道:“朕,朕习惯你在身边了。”
  “皇上,属下和时彦做过几年的搭档,这世上,没有像属下这般了解时彦了,再者,在属下心中,恩师是既是师亦是父,属下绝不能让恩师去冒这个险。”萧真这话说得果决有力。
  老将军叹了口气,说道:“为师知道你的孝心,长江后浪推前浪,为师老了,影卫营迟早是要交到你手里的,就算我不去,这事也不该由你去。”
  “师傅,让我去吧,除了父亲,您是我这个世上最为挂心的人了。”萧真哽咽道。
  皇帝此时看了韩子然一眼,在见到韩子然灰暗的眸光时,心里叹了口气,看来斧头是铁了心不原谅韩子然了,也是啊,这样的结,根本就是解不开啊。
  司徒老将军心里也不好受,却是喝道:“荒唐,身为上影,怎么能情绪外露?”
  “是,属下知错。”萧真冷声道,再次抬头时,脸色已沉冷。
  皇帝:“……”不知为什么,斧头突然间的软弱他倒觉得正常,这一脸杀气的模样,明明该习惯的,反倒不自然了。
  “这事,请让属下去吧。”
  “事已定,不用再多说,你好准备接手影卫营,我这便起程。”
  可就在司徒老将军转身要离去时,萧真突然出手朝着恩师的头顶狠狠一辟,瞬间便有一名暗影出现接住了老将军倒下的身子。
  听得萧真沉道:“将老将军带回府里,召集觉氏,任氏,颜氏三族的暗影过来。”
  “是。”暗影消失。
  “你这是做什么?”皇帝不敢置信的看着萧真,竟然连自己的师傅也打,太大逆不道了:“你真要去吗?那可是万分危险的地方。”
  “几个月前,皇上不也派属下和时彦去齐国出任务了吗?”
  “那时有时彦在,他与你的功夫不相上下,如今他背叛了大汉。”皇帝担忧的道:“你护了朕那么多年,朕自然关心你多些。”
  “属下谢皇上的关心。但这一次,属下必须去。”
  “非去不可吗?”韩子然走到了萧真的身边,声音低哑,带着黯然。
  萧真没有看他一眼,只点点头。
  “连看也不愿意看我一眼吗?”
  萧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怕看他一眼,她的心就多疼一分,也越发的思念重生那一世的子然,她想远离京城,或许这样会让她的心好过一些。
  萧真跪在皇帝面前:“求皇上恩准。”
  皇帝叹了口气:“朕懂了。萧真,你一定要活着回来保护朕。”
  “是。”声音一完,萧真已消失在院中。
  皇帝看了眼周围的韩家人,拍了拍韩子然的肩膀:“子然,放下吧。”
  “放下?怎么放?我的心,为她空了十年,当发现之时,连怎么挽留都不知道。”韩子然喃喃,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十年来,每每望向夜空时,心有多么的空虚,那种像是被人偷去了最重要东西,却不知道是什么的感觉,谁能懂呢?回首,才发现是自己最相信最亲的亲人一手促成了他的悲剧,这份伤,他几乎无力承受。
  #####是的。这次要食言了,没法爆更哟。一天二更也难啦。工作太忙了,事情也多。目前来说,我努力不断更。萧真很快就要回去了
  第411章 疑惑再起
  大年初一,大雪停。
  萧真认真的听着蓝镜对大齐和时彦的所有情报。
  “等一下,你的意思是说,当年时彦的母亲,是大齐圣女坛圣女的婢女?特意混入白家,是为了找样东西?”
  蓝镜点点头:“司徒送回来的情况是这么说的,至于是找什么东西,他并没有明说。”
  “白家在二百年前也是创建了影卫营的家族之一,百年过去,白家虽还有影卫贴身保护着皇上,但早已脱离影卫营中心,白家也就是个世族大家而已,没听说过有什么家传,或是重要的东西之类的。”萧真奇道。
  “是啊,对了,”蓝镜从怀中拿出了一卷轴交给萧真:“这是封存的关于白家的手帛,找来找去也就这么一卷而已,这白家啊,族如其姓,简单得如一片空白,什么都没记载,更别说宝物了。反正我是看不出什么明堂,你再看看吧,说不定有什么发现。”
  萧真打开,手帛上也就十几行字,将百年来白家的来历,发展都说得清清楚楚,比起其它的家族的族络,白家简单得叫人不敢置信,一代一代,都是一脉单传,直到建立影卫营五十年之后,白家突然宣布脱离,之后就没了。
  “确实族如其姓,太白了。白家的人,从不参与任务的吗?”萧真奇道,这份手帛上,说到了白家的发展,但对于白家历代的主要人只字未提,甚至任务也未提一字。
  “关于这点,有二个传说,一是说高祖帝一直让白家在找一样东西,百年下来,从未找到。二是说,高祖帝给了白家特免,免去一切任务,任其自由来去。”
  “白家在当时有这般受宠?”
  “是的。我小时听到我曾祖父说起,他曾在四五岁的时候,有幸见过白家先祖一面,说他武功盖世,古往今来,恐怕不会出现如此武功高强的人了。”
  “这么厉害?”
  “不信吧?我也不信,白家先祖真这般厉害,为何不将武功传给后人?”
  萧真点点头:“你说高祖帝让白家找一样东西,查出找的是什么了吗?”
  “没有。就连野史都查无踪迹。我觉得那圣女坛的婢女来白家,说不定就是单纯的看上白家人了呢。”
  “但愿如此。”萧真正要合上手帛还给蓝镜,却在见到手帛最后面的那个签名时愣住:“上影?”
  顺着萧真的目光,蓝镜也看到了那签名的二个字上影:“很奇怪吧,白家的先祖名字就叫上影,听说高祖年老时颇为想念白家的上影大人,这就是咱们上影的由来。”见萧真的神情有些不对,蓝镜奇道:“怎么了?这名字有什么不妥吗?”
  萧真的神情很是古怪。
  蓝镜不禁也认真的打量起这‘上影’二个字来,一会,咦了声:“这笔迹竟然跟丞相大人的一模一样?”他一直在御书房护着皇帝,常常能看到丞相大人的折子,自然认得。
  萧真面容越来越古怪,外人一看就以为是韩子然的笔迹,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是她的笔迹,这世上,人有相像不奇怪,笔迹也是有模仿到认不出来的,可她自己的笔迹,她绝不可能认错,韩子然的苍劲有力,又有着几分飘逸,而她常年练武的关系,在此基础上,力道更甚,甚至于有着几分杀气。
  可她怎么可能在二百年前留下自己的笔迹?
  “斧头?”蓝镜喊道,虽然知道了萧真是女儿身的事,但还是习惯性叫她斧头:“有什么不对吗?”
  “有关这位上影,可留下什么别的手帛?”
  “我曾祖父已逝,祖父对他更是一无所知。他是个很神秘的人,不知道从哪里来,甚至最后,也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是吗?怎么我从未听恩师说起过他?”萧真喃喃。
  “可能老将军并不知道,毕竟就连我曾祖父也都是在小时候看到过他那么一次。”
  “我怎么会不知道?”司徒老将军的声音突然响起,就见他黑着脸走了进来。
  “师傅?”萧真暗道一声惨了。
  司徒老将军冷哼了一声:“逆徒。”
  “不管如何,徒儿不许师傅涉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