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原配逆袭成白富美 第10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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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析 更新:2024-05-14 22:26 字数:4182
不管谢云蔚什么来头,孟所长反正不敢轻易对待对方了。
一家四口在火车上坐定,程晓珍托腮仔细打量跟前的男人。
她恍惚想起之前陈曼说的,谢云蔚不一般的话来,当时她就是这么一听,没想到这个男人在外头和在她跟前还有两幅面孔呢!
谢云蔚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等会儿会有小推车上来,上面还有汤包,我记得你以前爱吃的。不知道能不能跟叫站里炖两碗蛋羹,我想来想去都没想到有什么是两个孩子能吃的。”
两个孩子好像听懂了,一人在谢云蔚的脸上糊了一嘴口水。
程晓珍瞬间被拉回注意力。
不管了不管了,旁人的眼光不重要,她只要知道谢云蔚是孩子的爹就好。
因着上车前的一出,孟娇一直想打听谢云蔚一家在哪个车厢来着,不过不论她怎么问都问不出端倪,只好放弃。从火车站出来,孟娇也没走,反而一直在出站口等着,想要来个偶遇。
可谢云蔚一家就像是原地消失了,等到车站的人都走了大半,孟娇也没等到。
孟所长早就不耐烦了,叫了孟娇好几声。
孟娇走的时候,一步三回头。
也说不上来为什么,总觉得不大甘心。
孟娇要等的谢云蔚一家,早就离开火车站了。
也不知道谢云蔚是怎么安排的,总之他们没有住招待所,反倒是找了套房子住,里头也有打扫卫生和做饭的阿姨在。
原本觉得带着孩子出去玩,心里直打怵,没想到这人早就安排好了。
彭城和程晓珍想象中完全不同,和京市也不同,这里的市场非常大,哪怕楼房还没建起来,但是买卖货物的地方很多。这里的东西像是不要钱一样,如果不是没人有限制不允许带太多东西上火车,程晓珍也想按打买。回去的时候,可以走金河县走,像什么电风扇之类,都可以做到人手一台。
彭城也有女装店,说女装店也不对,有点像是女装批发市场,不少人来这里买衣服,一买就是一麻袋。
程晓珍现在有些理解,为什么当初洪丽娟往这里跑了一趟,就萌生了要做女装店的想法,确实很多衣服都想买,但买太多自己根本穿不完!
程晓珍被狠狠激发的购物欲,一个人轻装简行的进的购物市场,出来的时候,两个手都快拎不动了。
谢云蔚快手接过,指着一条真丝披肩问她好不好看。
他瞧的是带着杏花图案的,颜色太粉嫩了,程晓珍不是很喜欢。
谢云蔚:“买吧,给薇薇裁了做裙子,这个料子舒服。”
确实,马上天气热了,真丝穿在身上凉快,可是这条披肩少说也要一百块,就给闺女裁了?
程晓珍犹豫间,谢云蔚已经付钱了。
她抱起儿子,摸摸儿子的小脑瓜。
宁宁好可怜呀,就坐在这儿呢,当爹的也不说给孩子买条裁了当裤子。
带着两个孩子去玩水的时候,宁宁和薇薇高兴坏了,在温热的泉水使劲扑腾,谢云蔚一个人都托不住,还是程晓珍陪着一块儿,一人托一个熊孩子,才把两人稳住了。
要不是顾忌着谢大伯一家快回来了,程晓珍又想回金河县一趟,还真像再彭城多待一阵。
......
“妈这是给你的,给爸的,这个给嫂子的,还有这一包,给甜甜蜜蜜。”
程晓珍给家里人买衣服不是按件买的,是按包,反正见者有份。
钱素梅嘴上说女儿浪费,接过来的手一点都不慢。
甜甜蜜蜜马上都要上幼儿园了,难得见到宁宁和薇薇,觉得哪儿都新奇,拉着两个小的四处撒欢去了。在老街这边有一点好,孩子都是在附近长大的,街坊邻居都是老熟人,哪个孩子谁家的一看就知道。
所以程晓珍也就随他们去了,一路上两个孩子可算狠狠憋了一阵。
钱素梅看着宁宁薇薇跑出去的小身影还挺感慨的,“之前见孩子还小呢,转眼都会跑了。”
程晓珍心说她自己也觉得快,母女俩正聊呢,外头张悦找了过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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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分店
张悦是来还钱的, 之前跑运输没钱跟晓珍拿了两千,如今好容易攒够,就想着先还上。
欠别人钱心里挺不是滋味儿的, 她好几个晚上没睡过安稳觉了。
“晓珍, 我就听着你来了,这不把钱给你送来。”
程晓珍没接:“姐, 你要用钱就想拿着用, 不急在一时。”
“我有呢,这都是攒的, 放着也是放着。”
程晓珍于是没再推拒, 其实她哪会不知道张悦,表姐肯定是卯足了劲儿赚钱,手里一宽裕就往她这边送。
“表姐夫呢,没跟着一起来?”
程晓珍其实也就是顺嘴一问, 哪知道她话出去,张悦没音了,她立马知道事情不对头。
“怎么了?是不是跑运输太累?聪聪呢,是不是该上小学了?”
其实跑运输的哪有那么容易, 每回送点东西俆重军都心惊胆战的,一个月倒有二十多天在路上, 真正挨着枕头睡觉的日子,一个手掌都数的过来。
跑运输说白了就是赚辛苦钱。
好容易攒够了两千块, 一下子拿出来就等于说把全部的底子都还回去了, 拿徐重军的话来说, 这两年相当于净给别人干了。因此张悦说要还钱的时候, 他整个人跳了起来, 和妻子大吵一架。
张悦有一肚子委屈没处说, 俆重军怎么不想想本钱,买车的钱,全都是她妹妹当初给的,这两年怎么算白干,不是攒了不少经验,且把车钱给赚了来。
当初崭新的运输车,还有安歇门路,没有两千块能撬得开运输的大门吗?
当然这些话张悦也没法和程晓珍说,免得表妹觉得她借钱借出问题来了。
张悦笑笑说:“聪聪跟他奶奶赶集去了,要是我早知道宁宁和薇薇也来了,说什么也要把聪聪给带上。”
程晓珍看破不点破,也跟着他一块说些孩子事:“宁宁和薇薇如今也大了,等以后逢年过节就会回来,小家伙们见面的机会多着呢。三姨身体还好不?”
钱素菊因为钱老太太离世的事情,很是伤了一阵子心,当初程晓珍回京市时,钱素菊后头头发白了很多。
张悦:“挺好的,不过厂子里效益不好,我看她每天骂厂领导骂的挺有劲。”
华兴纺织厂如今是越做越差,金河县这一片全靠这个纺织厂支撑着,等华兴纺织厂不行了,那么些个工人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钱素菊作为厂里的老员工,就靠着那点工资过活。张悦倒是想过叫她卖断工龄,钱素菊说什么也不肯,还说往后要指着厂子养老呢。
张悦:“大姨也说过我妈,叫她效益不好的话不如去超市里帮忙,多少能挣点钱用。我妈平时挺精明的,关键时候犯糊涂,我看她是跟厂子杠上了,只有等她下岗的那天,才能心甘。没下岗她就总觉得还没到那一步。”
其实做纺织行业还是挺有赚头的,如果程晓珍没记错的话,一直到零几年,纺织厂做出口贸易的都不少呢。只不过华兴纺织厂太老派,里头的问题太多,还没等到厂子改革自己就不行了。
上辈子厂子一倒,许多人直接下岗,就连三姨也不例外。
这也是程晓珍想要回家乡开分店的原因之一,算是在自己有能力的时候帮一帮乡里乡亲吧。
“姐,你说我要是在这边开一个丽珍记的分店,交给你管理怎么样?”
信谁都不如相信自己人。姐妹俩从小一块长大,程晓珍对张悦的性格了解的透透的,姐绝对宁可自己吃亏,也不会让她吃亏的。
张悦早就听说过丽珍记的大名。
这两年她来这边也挺勤快,空了会陪着大姨一块儿看电视,就之前丽珍记的事情都为晓珍捏把汗。她太明白丽珍记对晓珍的意义了,现在妹妹说要开个分店交给她掌管,张悦怎么敢轻易接手?
张悦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行,我不行的。交给我,不要到时候让你亏钱了。”
程晓珍:“当然我是希望你能够去京市总店学习一下,然后回来再接手这边的分店。不会在你什么都不会的情况下,让你上任的。华兴纺织厂那边好像在拍卖,如果三姨一辈子待在厂里,那她的结局就是下岗。”
说起这个,张悦的表情便有些黯然了。
她家里公婆也在厂里工作,如果她妈下岗,就意味着公婆也得下岗,家里一下子会少好几份收入来源,单子就会劝落在俆重军身上,不止要养老婆孩子还要养四个老人,压力不可谓不大。
跑运输再赚钱,只要碰上老人们有个头疼脑热,就等于白跑。张悦心里哪儿能不急。
程晓珍见她神色犹豫,干脆和盘脱出,“姐,你也知道我就在这一片长大的,之前我爸妈我哥就在华兴纺织厂工作,如果说厂子注定要拍卖掉,换个人来接管的话,这个人为什么不会是我?”
张悦猛的抬头,他没想到妹妹竟然连厂子都想接手。
“晓珍厂里的效益真的不好,如果你接过来继续做纺织的话......”
“不会不做纺织,不要拿它做食品厂。你想想看,又是食品厂,又是丽珍记分店,摊子铺的多大?如果没有一个信得过的人压场子的话,我是怎么也没法放心的。”
张悦的手心不停在冒汗,她往裤子上使劲儿蹭了蹭。“可是,可是我没经验!”
“没经验就去学,不是所有人都是生来就会的。”
“但是要开分店,还要把厂子盘下来,得要不少钱吧?”
丽珍记是一直在盈利不假,一下子要拿出这么大一笔钱,应该也挺吃力的。张悦觉得自己没什么能帮得上程晓珍的钱方面,就更别说了。
“放心,钱会有的,等分店开起来,买厂子的钱也就有了。”
张悦听的一头雾水,但这并不妨碍她相信晓珍。
开惠民超市的时候没有人赞成,但晓珍做到了,并且一炮而红。
丽珍记出现的时候,有多少人等着看晓珍的笑话,觉得这玩意儿太高端,不适合普通老百姓的人也不少。现在再看看丽珍记,还有谁能说丽珍记不会成功?
张悦拎着程晓珍给的一包衣服回家的时候,整个人都是飘的。
俆重军老远看见她了,冷哼一声,背过身去睡觉。
张悦现在急于找个人商量事情,也顾不上自己在和徐重军吵架了,“重军,重军。”
“干嘛?不管你想说什么都没用了,明天我一定得走。”俆重军背对着张悦,语气很冷漠,“家里的钱都给你散出去了,我这次出门没有个一两个月也回不来,家里你多照应着吧。”
张悦整个人仿佛被人浇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脚。
她张了张嘴,声音微微有些发抖,“你说你要过一两个月再回来?”
徐重军顿了一会儿,到底嗯了一声。
这段时间跑运输确实认识不少人,他人活泛,善交际,老哥哥们都爱带他。就在离金河县几公里远的地方有个小镇子在马路边上,最靠外头的那间房子里,有个女人专门给来往的货车司机提供吃食、酒水和住的地方。
那女人长得一般,但胜在身材好,挺有女人味儿的。
俆重军一开始不懂老大哥们为什么总去,但去过几次以后,他也觉出好处来了。再加上那女人对他挺不一般的,瞧着没什么又好像有点什么,挠的俆重军心里直发痒。
这回回来没去那儿看看,俆重军心里本来就不得劲儿,家里的钱还给妻子全拿去还账了,这种不得劲儿立马上升到了顶点。
这回他想着,反正家里让他不快乐了,那就去能让他快乐的地方......
张悦还不明白丈夫的打算,她只是觉得丈夫一下子离开一两个月是从没有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