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角色扮演(大肉章,扮成骚兔子去学
作者:
吹糖人儿 更新:2024-05-14 18:40 字数:4107
在阮星尤的不懈努力下,补课成功越渐显着,新一周的随堂测验霍子衿意外地考了个有史以来最高的成绩,可把他给兴奋坏了,当然兴奋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分数,而是他又有理由可以跟阮星尤讨要奖励了。
“霍子衿,我真的要挂电话了,你赶紧睡觉。”阮星尤用热毛巾给阮飞云擦着脸,放在一旁的手机里传出霍子衿黏糊糊的声音,“老师我好想你啊,明天怎么还不到,我好想快点见到你。”
阮星尤哭笑不得,把手机拿起来说道:“你再怎么撒娇时间也不会变快的,所以赶紧去睡觉。”
“老师你不会反悔吧,你答应我明天要穿着我送你的衣服来找我的,你可不能耍赖皮啊!”
“你还有脸说。”说到那套衣服阮星尤便一阵脸红,那哪能称做为衣服,完全就是一套为了满足霍子衿恶趣味的情趣内衣。
只用单薄的蕾丝白纱做成的乳罩与内裤,穿上后乳头和花穴都会大剌剌暴露在外,还有兔耳朵和兔尾巴,那尾巴实际是一根小型的按摩棒,由八颗珠子串连而成,最顶端是一颗毛绒绒的球。
想到明天要扮成兔子的模样被少年肏得欲仙欲死,阮星尤就不禁穴酸腿软,“明天见,挂了。”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阮飞云正笨拙地往自己脸上抹面霜,阮星尤帮他抹好,托着他的下巴左右欣赏了片刻,“我们家阿云真的越来越帅了!”
阮飞云冲她嘿嘿傻笑,阮星尤看着他纯真的笑脸,不禁也笑了起来。
再次站到霍家别墅门前,阮星尤颇有些一回生二回熟的自嘲感慨。
霍子衿出来接她,没走几步路,在院子里就紧紧抱住她,在她身上胡乱又色情地揉着。
“老师,穿了吗?”霍子衿猴急地要剥她衣服,阮星尤红着脸点点头,摘下帽子,露出一对兔耳朵来。
青天白日的,虽然这一片全是霍家的地盘,除了他们不会再有第叁个人,但阮星尤还是羞耻得要命。霍子衿轻车熟路地掀起她的裙摆,果然摸到了股间毛绒绒的小球,微微一碰,阮星尤便敏感地呻吟起来。
她自己穿上那身露骨的衣服,又亲手将那尾巴塞进屁眼里,想到那画面,霍子衿立时呼吸不稳起来,手指急急探下去揉弄了几番,他垂涎已久的美人儿便如愿娇喘着瘫软在他身上。
“老师,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想亲你抱你,想捏爆你的骚奶子,肏烂你的骚逼,肏到你无法思考,只能在我身下高潮。”少年淫靡的话语带着潮湿的热气拂在耳畔,阮星尤娇躯控制不住地颤抖着,花穴中暖流涌动,竟是叫他几句淫话几下爱抚就湿了身子。
阮星尤既然做好心理准备来的,也不愿再装模作样,事情发展成现在这样,且她也是喜欢与霍子衿欢爱的,那不如就尽情享受。
美人儿媚眼如丝,脸颊晕红,从远处看是一副赏心悦目的俊男美女相拥图,只有到了近处才能看出些丝端倪,只见那美人头上顶着个可爱的兔耳发箍,攀在少年肩膀上,双腿微微分开,屁股后翘着撑出圆润弧度,整个身体都像是因外力冲撞而一耸一耸的,不多时,只听一声娇媚的长吟,紧接着美人儿裙底竟淅淅沥沥流下水来。
“老师,舒服吗?”
“嗯......舒服......还要......”阮星尤迷蒙着眼,主动吻上近在咫尺的薄唇,唇瓣轻轻摩挲着,很快就被霍子衿反客为主,绞住香舌狠狠吮吸着,美人儿被亲的呜呜哼吟,半推半就下身上的衣物很快就被褪去。
薄纱半遮半掩,别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情,阳光下那通体玉润的肌肤像是被镀上了一层光泽,傲人的双乳,韧柳般的腰身,浑圆挺翘的臀与修长笔直的腿,无一不展现着致命的美。
尤其那肥嫩的臀还不时扭动着,腿间的娇花若隐若现,每当她嘤咛一声撅起屁股,便可见插着手指的花穴口,粉粉嫩嫩的两瓣花唇水汪汪地夹着那手指吞吐着,还要不够似的直往下坐,好让那手指插得更深些,兔子尾巴也一颤一颤的,好不淫靡。
美人儿脸蛋染上潮红,美眸里也沾了泪,倒真像是受了欺负的小兔子。
霍子衿释放出早已肿胀如铁的肉棒,引导着阮星尤摸上来,“骚兔子,你最喜欢的鸡巴,快摸摸它。”
手中的烫意惊人,阮星尤不由自主收缩了一下花穴,层迭的媚肉蠕动着绞紧还插在穴中的手指,霍子衿调笑道:“怎么,这么期待我的鸡巴,已经在想象被肏的滋味了是不是?”
阮星尤睨了他一眼,那一眼当真是媚态横生,勾人心魄,只听那妖精温温软软地“嗤”了一声,道:“大灰狼就知道欺负我,你是,你这大鸡巴也是。”
霍子衿只觉一阵血气上涌,大鸡巴更是被刺激的在阮星尤掌心又胀大了些许,阮星尤“呀”一声惊呼,红着脸上下撸动着,还小声念叨着:“坏东西。”
霍子衿简直爱死她这幅娇媚的淫态了,这还是第一次,阮星尤这么顺从他,美人儿温柔小意,百依百顺的娇态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让他心动。
“好兔兔,大灰狼的鸡巴忍不住了,快开门让我进去。”霍子衿狠狠在她穴中捣弄了两下,又发狠般叼住一边奶头啃咬着,阮星尤又痛又爽,眸中积聚起泪花来,仍有些抗拒:“不要在这里,太羞耻了。”
“没人会看见的,乖,把你的小穴门开开。”他嘴中哄着,手上已经一刻不停地抬起美人儿一条腿,精神十足的肉棒巡视领地般在花唇上来回滑动着。
“不行......啊......讨厌的大灰狼……”阮星尤绷紧小屁股,竭力抬起身子想躲开那个即将侵犯她的坏东西,可少年偏偏坏心眼地将她的身子往下按,她只好用手分开两瓣花唇,让大鸡巴一寸寸地挤开紧致的穴肉,缓缓插进高热的肉穴中。
完全结合的一瞬间,两人皆喟叹出声。
“乖兔儿,你的骚逼好舒服,好紧......唔......好多水......”少年抱着她的屁股肏得大开大合,每一下都全部抽出又尽根没入,抽出来时油光水亮的一根杵在美人腿心,像是有根棍子将她挑在了原地,插入时就听“噗嗤”一声,汩汩淫水流下又被瞬间捣弄回去,“咕啾咕啾”的声响不绝于耳,原是那淫水实在太多,不仅顺着美人儿站立不稳的腿流下来,更多的则是被大鸡巴捣进捣出,飞溅在两人小腹,股缝里的毛球尾巴也很快被打湿,濡成一缕缕的白毛。
“嗯啊......太快了......大灰狼讨厌……慢......慢点......唔......”阮星尤被他冲撞地稳不住重心,只能紧紧抱住他的肩膀,硕乳甩动拍击地“啪啪”作响,薄纱下雪白乳肉泛起红潮,像是被人狠狠揉捏过一般,硬挺的乳头摩擦着少年上衣的布料,那痒意似要钻到人心里。
“玩玩兔兔的奶子......啊......奶子也要.....”话音未落,霍子衿便张口将一边奶头含进了嘴中,“骚兔子,小逼被肏还不能满足你是不是,全身上下都在发浪,真淫荡。”
“唔......兔子淫荡......骚逼和奶子都要你玩......啊......不要停......”另一边奶子也被抓揉着,阮星尤迫不及待地挺起胸膛,想让他再多玩弄一些,与此同时,小屁股也一耸一耸地迎合着大鸡巴的抽插。
霍子衿一面肏着紧致的水穴,一面去拨弄后面那颗湿哒哒的小球,肠道里的小球们也连带着抽动起来,前后都被侵犯的感觉令阮星尤下意识绷紧了娇躯。
“不要……不要碰……好奇怪……”
“骚兔子的屁眼里好像有东西呀,嗯?偷偷藏了什么?”霍子衿攥着毛球往外抽,“啵”一声,一颗珠子被扯了出来,菊眼褶皱被缓缓撑平又恢复原状,他又按回去,再扯出来,每动一次阮星尤便哭喘着抖一下,花穴越发绞紧。
享受够了花穴的紧致湿滑,霍子衿凶道:“骚兔子的尾巴居然是假的?!好啊,居然是只假兔子!骚货!装成这样就是为了让我肏你是不是!”
他“啪啪”深插了数下,又捻着毛球深深浅浅地肏干起小屁眼来。
“不是……啊……不要肏小屁眼……嗯啊……太奇怪了……求求你……嗯啊……放过我……”阮星尤浑身发颤,几乎都要站不住,前后都被肏弄着的快感太强烈,几乎要令她昏死过去。
四下无人的别墅院中,娇吟与粗喘交织,那羞人的声响连树上的飞鸟都惊动了,这对师生就这么纵情淫乐着,在院子中央面对面站着肏还不够,少年又让她背过身去,湿淋淋的鸡巴顺畅地捅进被肏得湿软的花穴,美人儿被他反剪着手臂,撅着屁股肏得淫水连连。
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阮星尤神智已经迷蒙,霍子衿依旧不肯放过她,边肏边把她顶到门边,金属的镂空雕花大门很快也溅上了星星点点清亮的水液,乳罩早就被扯烂丢在一旁,遍布抓痕的雪乳挤压到门框上,殷红的乳首探出头去,在空气中颤动着。
大门正对马路,如果此时有车辆进来,便能轻而易举看到门内淫靡的场面,美人儿头顶一双歪歪扭扭的兔耳朵,双腿大张着趴靠在门上,眸光涣散,满身爱欲的痕迹,腿心里更是一塌糊涂,淫水和精液糊满她的小屁股,被肏干的太久了,两片花瓣都殷红充血,随着大鸡巴的抽送而被捣进带出,那处穴口已经被插成了婴儿拳头那般大的小洞,像是已经撑到极限的模样,却依旧在贪婪地吞吐着少年的鸡巴。
“唔......太深了......呜啊......大鸡巴......好舒服......慢点......嗯啊......小屁眼好撑……不要……”阮星尤红唇张张合合,迷迷糊糊地说些呓语,霍子衿拍打着手中的臀肉,畅快地挺腰尽情地在她身体里进出着,毛球尾巴也不知什么时候失了宠,被丢在地上,取而代之的是少年修长的手指,和着鸡巴肏干的频率抽插抠挖着,那小巧精致的菊眼也被撑出了一个圆圆的洞,隐约可见其中嫩红的肠肉。
“小兔的骚逼都被我干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是这么紧,难道天生就是用来被人肏的?”霍子衿俯下身来,卡着她的下巴让她直视前方,“如果有人从前面过来,就能看到小兔这幅被我肏透的骚样了,到时候就让他来和我一起肏小兔,好不好,两根鸡巴都喂给小兔,会不会很爽?”
阮星尤迷蒙着看向前面,想象真的有人影正在走过来。
不要......不要!这么淫荡的样子不能被人看见!
可又不禁幻想着,如果真的被两根鸡巴同时肏了,那会是什么样的感受?
花穴在痉挛抽缩,霍子衿被绞地直吸气,心里一阵不痛快,吃上了不存在的醋,狠狠抓着她的奶子骂道:“骚货!这么想被两根鸡巴干是不是?!肏死你!看你还敢不敢想别的男人!”
狂风暴雨般的肏干随之而至,连大门都被撞得哐哐作响,阮星尤承受不住得哭叫起来,刚攀上高潮,就被毫不停歇地肏干插得媚穴又疯狂痉挛起来。
快感堆积到顶点,阮星尤红唇张着却发不出声音,双眼无神地看向前方,被抛上云端的一刹那,身体里也仿佛有一道防线松开了,尿液淅沥而下,与此同时,阮星尤也看见了门外不远处站着的那个西装革履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