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8我是不是打扰了?(H)
作者:吃松子儿      更新:2024-05-14 18:06      字数:6249
  八点过,聂郁到了。
  今天二号楼基本算是被宁家包了,苏笙和聂渡云高高兴兴地抱着儿子的手,在小厅里聊到了十点过。
  其实家里人现在都睡得比较早,但去年局势紧张过一阵子,聂郁是一直没能回家,苏笙跟聂渡云的焦虑其实不比吴琴和崔青松少。念着这一点,家里人没有硬劝,只是陆陆续续道别上楼,再提醒一句明早起来逛西湖。
  最后是聂郁看真不早了,把爸妈哄上去,然后进了崔乔的房间。
  宁昭同觉得他俩是应该有不少话要说,但没想到会有那么多,她跟韩非折腾到接近一点,到窗口还见着隔壁开着灯。
  韩非从浴室里出来,看她就穿着件丝绸睡裙,让她把外套披上:“空调不够高,不要着凉了。”
  “好。你先睡,我过去看看,”宁昭同拿下柜子里的大衣,直接挂在肩头,探头亲了他一下,“明早爸妈他们肯定六点就起了,要是困别勉强跟着,以后还有很多机会。”
  韩非摸了摸她还潮湿滚烫的脸,笑得很温柔:“知道了,去吧。”
  两声轻响,聂郁回头看了一眼,起身拧开门,然后连忙把她拉进来:“那么冷,怎么就穿这么一点?”
  宁昭同抱了他一下,隔着他的肩头看到裸着上身姿势诡异的崔乔,怔了片刻:“……我是不是打扰了?”
  崔乔眉梢一扬:“想什么呢,他要看看我的枪伤!”
  “哦,对呀,差点忘了都,”宁昭同拍拍聂郁的肩膀把他推开,把大衣脱下来交给他,走到崔乔面前,“给我也看看。”
  崔乔抬起大臂,给她看内侧那个印子:“算我命大,擦着手臂过的,要是角度偏一点,你就见不到我了。”
  聂郁走过来,搂着她一起钻进被窝,笑道:“当时比较怕还是后怕更严重?”
  “当时真没什么感觉,可能逃命太惊险了,肾上腺素把痛感都压住了,”她身上有点凉,崔乔跟着钻进来,把她抱住,“后来都是不能拖的任务,也没顾得上想这事,等事情办完,伤口都好了。”
  这俩男的是真暖和,宁昭同躺平了挤在中间,同时汲取两边的温度:“潜月比你倒霉,他那次是小臂穿透伤。”
  崔乔假意不满:“聂将军归队第一天,你能别提他不待见的人吗?”
  “我觉得郁郁也挺不待见你的,”宁昭同吐槽,翻身抱住聂郁,“郁郁亲亲,好久好久好久没见了……”
  崔乔在身后看着,聂郁没好意思亲太久,但抱着她的腰就不肯撒手了:“怎么这么晚还不睡,明天不是还要去逛西湖吗?”
  她懒洋洋地钻进他肩窝里,有一搭没一搭地亲他的下巴:“这种问题真的需要回答吗?”
  聂郁脸上已经开始烫了,而崔乔显然更不要脸一点,从后面紧紧贴上来:“让我闻闻太师的味道。”
  “?”宁昭同欲言又止,“你好变态。”
  “是有点,”崔乔承认,手都摸到她胸前去了,“刚洗过吗,只有你的味道了。”
  宁昭同捏住屁股后面的东西,听见崔乔急喘一声,偏头笑道:“太师让我啃了那么久,身上也是我的味儿。”
  崔乔按住她的手,有点好奇又有点期待,不知道她今天是不是真有惯着他的意思:“那该让我啃啃了吧?”
  “不要,”她轻轻踹了崔乔一脚,把聂郁抱得更紧了,“你可以去挨着太师,我要跟郁郁一起睡。”
  “为什么,我也是一年多没见你了啊,回来也没找到机会缠着你,”崔乔试图讲道理,眨巴着眼睛,声音放得很软,“同同,我想跟你一起睡觉,纯睡也可以。”
  她一脸警惕:“谁信啊?”
  崔乔问聂郁:“你信吗?”
  聂郁牵过她的手,按在自己勃发的性器上,笑声很轻:“同同信吗?”
  “你们……不可以,”她有点无奈,又抽不回手,干脆用力揉了两下,“我害羞。”
  一边害羞一边这么摸他,聂郁低头轻咬了一下她的嘴唇,觉得同同越来越会骗男人了,是该教训教训。她叫了一声疼,而后被更深地吻住,唇齿里只能发出一些含糊的声音,听得人胸膛都烫起来了。
  仗着她暂时没办法表达意见,崔乔摸得更放肆了一些,但绵软的乳肉抵在聂郁胸膛上,他的手只能慢慢下撤到腿间。
  今晚她和太师估计折腾得是有点久,无痕内裤勒住微微肿起的小丘,都能一一摸出阴阜的结构。再往下,指腹已经能感受到微微的湿润,崔乔将指尖往里轻扣,竟然差点让穴口夹住了。
  她被摸得腰都软了,用力推开聂郁,按住崔乔的手,眼里全是羞愤:“我刚……不行的,我受不了……”
  不行的,受不了,而不是不行,不要。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在此刻默契得像亲兄弟,一个眼神便做好了分工。
  聂郁揉着她的胸乳,磨蹭在她耳畔低声哄着:“同同,试一试吧……你觉得不舒服我们就停下来,绝对不会勉强你……我们轻一点,同同试一试好不好……”
  崔乔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根丝巾,迭好了轻轻覆盖在她的眼睛上,在后脑处打了一个结。
  眼前骤黑,她忍不住扣紧了搭在聂郁肩头的手指,喉间咽了咽。
  肌肉,气息,体温。
  两个男人。
  室温调高,被子掀开,成熟丰饶的女性躯体躺在他们之间,散发着脆弱又诱惑的味道。
  睡裙在磨蹭里肩带已经掉到手肘,一团红梅堆雪在昏黄的光里润得像玉一样,随着稍显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其下裙摆已经卷到了腰上,腿心被曲起的膝盖挡住大半,但内裤的质地掩不住湿润的痕迹,一块暗色逐渐泅开。
  夜色好静,衬得呼吸太响。
  两个男人又对视了一眼,分明都躁动得难受,却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一步。但一致的共识是此刻她乖得像小兔子,不能用言语去惊动她的羞赧,两人一起靠得更近,试探着摸上了她的躯体。
  干燥的手掌,温和的力度,甚至没有多少挑弄意味。
  她绷紧的腰肢一点点松弛下来,感受到他们的忐忑,甚至升起一点被取悦的愉快,探着手想去摸他们的脸。
  聂郁占了个先机,用脸颊磨蹭了两下她的掌心,给出一点温顺的姿态,而后便覆上了她的唇。她被亲得气短腰软,不得不用两只手臂攀住聂郁的脖子,还下意识地抬起上身去贴着他。
  这个位置崔乔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跪在她后腰处,轻吻着她的纹身,手底下一点一点脱下她的内裤。
  布料卡在踝间,不太舒服,她却不敢踹开,怕成为他们放肆的借口。但只要想放肆,又怎么会缺借口,崔乔低头看着她湿淋淋的穴口,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她轻微地抖了一下,腿根绷紧的线条一掠而过,崔乔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刚才在她身体里,会被夹得头皮都发麻。
  小猫开始紧张了。
  再过分一点,会炸毛吗?
  崔乔往下撤了一点,跪到她腿间,按住她的脚踝,轻轻摩挲。她仿佛意料到了接下来的难耐,扭着腰试图挣脱,却换来更用力的钳制,腿根直接被他用力地分开按住。
  崔乔看见她紧张得穴口都张合了一下,揉了一下肉缝里被早早磨红的阴蒂,低声里压着笑:“好馋的小猫,不是刚刚才被喂饱了吗?”
  一句话出,聂郁的脸跟着她一起红了,一些荒唐的记忆却不断地浮上来。他想起那些“会叫得很像小猫”的调戏,以及那根在空中摇来摆去的大尾巴——小猫。
  喘息里和着羞涩,黏腻在相交的唇齿里,嗯嗯呜呜的声响……
  是很像小猫。
  她真的想叫停了,她觉得再继续下去她就拒绝不了了。可是腿心处有一道温热呼吸骤然逼近,她忍不住挣了一下,发出一点兴奋到极致的呜咽声:“哥哥,不要……”
  哥哥,不要,她受不了的。
  他一舔她她就会舒服得哭出声,之后就只能由着他为所欲为,任他玩弄得身上每一寸都是酥的,再被他从后面顶进湿漉漉的小逼,操到穴肉抽搐,喷个不停。
  她才从一个男人床上下来,再被他这么弄,她会坏掉的。
  可是直到他含上来,拒绝的话也没能出口。
  她被舔得腿根直颤,低低的哭呻听着可怜得要命,没多久就哆嗦着屁股泄得一塌糊涂,反应强烈到不像话。
  聂郁有几分心疼有几分嫉妒,轻轻咬着她的耳垂,小声道:“同同明明就很喜欢。”
  崔乔还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舌尖在贝肉上游移,每每刺激到阴蒂就惹得她猛颤一下。他知道她现在的难捱,刚刚才被彻底操开的身体又迎来这么强烈的刺激,再过一会儿就该脑子昏沉地叫着哥哥求饶了。
  这个试想让崔乔越发兴奋起来,甚至将舌尖往穴口里面探,感受到内壁的温柔挤压。他用力探得更深,鼻梁抵进贝肉里磨蹭了一阵,沾得半张脸都湿漉漉的。
  等她再次哭着泄出来,崔乔吮了吮那个肿得微微透明的小东西,听到她发出一声细细的尖叫,底下硬得都有点疼了。他坐起来,讨了一个吻,跟她分享她自己的味道,声音沉在胸腔里:“肿得像石榴一样,感觉咬一下就会流出果汁。”
  她眼里都有点失焦了,也分辨不出他到底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地舔了一下他的嘴唇。看着眼底下红得不像话的脸,崔乔也特别想亲她,干脆也不急着哄兄弟了,示意聂郁换个位置。
  轮到聂郁跪到她腿间,但他总不能以己短攻人长,看她都湿成这样了,扒下裤子就试探着顶了进去。
  空虚的甬道终于被填满,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结果下唇被崔乔轻咬了一下,疼得又叫了一声:“疼、呜……”
  “小猫好过分,”崔乔揉着她的胸,夹着红樱轻拢慢捻,“就知道埋头吃,也不认人。”
  这句她听清了,羞得咬了一下他的脸,崔乔躲了一下,从后面抱住她,方便聂郁用力:“不可以乱咬人。之前哥哥教过小猫的,舒服了要用小逼去咬,不能用牙咬。”
  丝巾都被眼泪浸透了,她用力挣了两下,贴到聂郁胸前,将眼前的屏障蹭开。
  聂郁估计她不是很舒服,主动帮她把丝巾取下来,倒是由着动作贴得更近,用肩头的肌肉再次遮掩住她的眼睛。
  这样贴着,底下进得就有点深了,何况聂郁那根东西本来就过长了些。她含得难受,拍着聂郁的肩膀让他出去一点,这下光终于映进眼睛里,只是眼泪糊着,依然什么也看不清晰。
  摇曳的影子,坚实的肌肉,一层薄薄的细汗,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味道。
  她忍不住咬他的冲动,张嘴含在他肩头,底下则夹着他的阴茎磨蹭。肩上一点微不足道的疼痛,倒是下身的难耐更磨人些,聂郁用力握住她的腰,从下往上地开始顶弄。
  里里外外都被用得有点过了,含着蹭蹭是舒服的,再用力摩擦起来就有点疼。她本来说忍忍,结果他一下子都快顶到宫口了,吓得她用力抱住他撑起来:“不要!”
  聂郁止了动作:“怎么了?”
  “太深、了……”她抽噎了一下,抖着腿半跪着,不敢再坐下去,“有点痛,不弄了好不好?”
  听她说痛,聂郁连忙把自己拔出来,她实在腿软,从后仰倒进崔乔怀里。聂郁分开她的腿,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问她:“在哪里痛啊?”
  他这种狙击手,观察的目光简直是凉的,她下意识缩了一下:“……可能磨破了。”
  磨破了。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都看见彼此眼里的火烧得更旺了,崔乔把她抱起来了一点:“都跟太师睡了一个星期了,还闹成这样,就这么馋他?”
  “……不是,”她脸上有点烫,想把腿合拢,却被聂郁按着,“我经期昨天才结束。”
  就是因为素一星期了,今晚才折腾到那么晚。
  聂郁看着她肿起来的腿心,实在心疼也实在躁动,又跟崔乔对视一眼,都是没辙的意思。聂郁叹了口气,低头咬了咬她的嘴唇,缠绵地磨蹭了两下,把问题甩给她:“那怎么办,好想要同同。”
  身前身后都有人盯着,她涨红了脸:“……那,用其他地方?”
  崔乔都惊了,摸到她臀丘上:“原来可以吗?”
  “不可以!”她吓得差点蹦起来,连忙按住崔乔的手,回头怒视,“你是不是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嫣红的脸润泽的目,气愤的鲜活。
  崔乔也觉得自己因为这个发情有点禽兽,但没忍住,直接把她扑到了床上,用力亲了个够本。两个人在自己怀里亲得难解难分,聂郁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但自己那根东西莫名其妙就磨蹭到了她腿间,被贝肉含在正中。
  聂郁被夹得急喘了一声,干脆握住她的腰就这么抽插起来,湿润的顶端穿过她的腿心不断顶在崔乔的腹肌上。崔乔忍了一会儿还是觉得太变态了,放开她抬起脸,结果异议出来的前一刻,她呜咽着泄了他一腿。
  没有潮吹,但水流得有点多,而她好像真被蹭舒服了,一边颤着腰一边主动移动屁股坐了上去。
  甬道还在规律地痉挛,聂郁差点被绞射出来,这下也不想忍了,将她推到崔乔怀里,从后面大力地抽插起来。
  快慰太满,早就压住了隐约的疼痛,她发出承受不住的哭叫,很快就被操得浑身发抖。
  崔乔固定住她的上身,免得太剧烈的动作伤到她的颈椎,然而捧起她的脸,看见她可怜兮兮的泪眼和红得不像话的嘴唇,一瞬间只觉得施虐欲从来没有这么强过,甚至恨不得把自己的东西就这么塞进她的嘴里。
  好可怜。好乖。
  崔乔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声音又轻又软:“小猫舒服的话可以叫出来的……叫出来吧小猫,叫出来就好了……小猫好可怜,不想叫出来求哥哥饶了你吗……”
  叫出来,叫出来。
  一个声音萦绕耳畔,她压抑的哭声越来越响,甚至有些尖锐的意思。聂郁听到了,兴奋得脑子都是酥的,捕捉到一个急促的变调,会意地调整了角度,狠狠两下就凿开了泉眼。
  腰臀剧烈地颤抖,艳红的穴肉哆嗦着朝外喷水,她埋在崔乔怀里,哭得有些声嘶力竭的意味。
  聂郁没有再忍,一点点射出来,因为等得太久,快感强烈得都有些熬人。等眼前白光过去,他轻轻咬牙努力平复了呼吸,将她抱进怀里,轻柔地吻过她的面颊。
  她的眼泪还没有停,一边抽泣一边咬他:“过分、死了……”
  聂郁又心疼又愧疚又好笑,低声哄了几句,手上用了一点力,想要彼此的气息缠在一起。她也不掩饰自己的眷恋,将胸膛紧紧贴上去,哭声咬在他耳边,竟然还越哭越来劲。
  聂郁有点愁,倒是崔乔觉得她这时候就是想哭会儿,示意他稍安勿躁。果然,她哭了几分钟就停了,将聂郁推开,钻进了崔乔怀里。
  崔乔都受宠若惊了,揉了揉她的后脑:“这么乖啊,自己送上门来让我摸。”
  激素逐渐从顶峰褪去,耻感重新归回原位。这话跟他平时逗酥酥一模一样,她羞得把脸往他皱得不像话的睡衣里埋,可照崔乔看来,简直是显尽了幼兽的姿态。
  “是不是很像小猫?”崔乔笑着问聂郁,手底下慢慢梳理她的长发,“今天害羞了,平时被操爽了会夹着哥哥喵喵叫的。”
  “崔乔!”她羞愤地抬起脸,“你……不许跟郁郁说这些……”
  每年回家一个月都能把她男人全带坏了,到时候受罪的是她啊!
  聂郁把她抢过来,磨蹭了一下她的侧脸:“同同是很像小猫啊,为什么就不能跟我说呢?好过分,难道同同只想给他当小猫吗?”
  崔乔也不争着抱她,拿过她的脚蹭着自己硬得不像话的东西,压着喘息笑道:“看来还是认人的,知道哥哥喂得多,对着哥哥就更乖一点。”
  什么喂得多啊!
  她踹了崔乔一脚,被他按住,警告道:“不许乱动,不然今晚就别想睡了。”
  “……”
  她别开脸,有点气又有点怕。
  聂郁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脸:“我也是哥哥,同同也叫我一句吧?”
  “你、你还帮着他欺负我!”她都要委屈死了,有气无力地往聂郁腿上掐了一把,“我要睡觉,抱我去洗澡……”
  聂郁坚持:“就叫一句,同同叫了我就带你去洗澡。”
  “……郁郁,哥哥,”两个词分得太开,看聂郁不满意,她连忙重新叫了一句,“郁郁哥哥!小猫想洗澡,哥哥抱我去洗澡好不好?我、啊!崔乔、唔……”
  崔乔没能忍住,扑上来把她压住,一边咬她的嘴唇一边用力撸着自己的东西,将浓稠的体液一点一点射在她腿心。
  这下应该算结束了,她揪着崔乔的发根,也没力气骂,抱在一起喘了一会儿。等歇够了,她拍拍聂郁的腿,声音有气无力:“宝贝,我要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