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恶不恶心?(微H)
作者:随一块(吗喽公主版)      更新:2024-05-14 17:22      字数:2073
  外边的套间再好,都不如自己的狗窝。
  昭也回了家,没看到任何牧昭言粘在家电上的便利贴。
  她想他应该回去了。
  牧昭言有自己的“家”,在他看来,亲兄妹偶尔也需要属于自己的空间。
  除去她的陪睡请求,更多时候,哥哥像个神龙不见尾的管家公,料理好一切,安静地消失。
  昭也莫名失落。打开冰箱的冷藏,看到一只胖乎乎的贝果。隔着包装袋,能摸到未散尽的一点点暖意。
  他刚走不久。
  牧昭言有很多事要做,哪怕变成普通的咖啡店老板,每天仍然有数不清的事,列成清单。
  昭也不清楚自己突然泛滥的情绪从何开始,她从把贝果放回冰箱里的第一秒,就开始想他。
  想见他,想被他抱在怀里。
  她也清楚自己不能去“外边”找他太多回,不能表现得太暧昧。
  ……她最喜欢的哥哥,在有道德约束的公共场所,她不愿和他扭曲的关系,让他被不认识的人发难。
  人有很多枷锁,某种程度。她爱他,是一种束缚。
  昭也想让他自由一点,起码做自己想做的事的时候、是自由的。
  孤男寡女待了一夜,也没想到洗澡的事。
  只能说明尧越是没有什么清洁概念的纯种处男。
  昭也一身粘腻,身上不止有酒味,还有酒吧特有的怪异气味。
  她随手拿了一件长T,握着面膜,进了浴室。
  浴室倒没有一夜无人的干燥,洗手台上的镜子,聚了一层模糊的雾。
  隐忍的喘息吞吐得很长,像被蜻蜓撩起涟漪的水面,一圈又一圈。
  昭也的心脏“咯噔”一下,长T顺手一挂,入了更深的室内。
  瓷砖地板湿答答的,不太规律的灰纹,隐隐反映着男人微弯的腰。
  合适的男士拖鞋。稳稳地踩在脚下。
  他身上拢了一层薄汗,亮晶晶的。
  大手紧紧抓着支棱的柱身,褶皱很多的灰色长T遮住他的腰腹。
  迷蒙的浅色棕瞳,和她对视的瞬间,微微张大。
  潮气更浓。
  牧昭言轻轻叫了声“妹妹”,残忍地勾唇,身上的衣服挂在臂弯,溅上精液的那一面,翻在外边。
  “……妹妹。”
  射精之后,疲软的男根,窝囊地垂在胯间。释放之后的尺寸依旧让人无法忽视。
  “恶不恶心?”他冷不丁地问。
  看哥哥自慰,恶不恶心?
  看到哥哥在你家显露性欲,恶不恶心?
  骨节分明的手,冒了一圈青筋。
  白精沿着他的骨节,攒在指尖,要落不落。
  昭也怔怔地看着他,现在的哥哥很色,像个情绪不稳的魅魔。
  脸颊蘸着不自然的潮红,白皙的胸口也染上了一点点粉。
  他很少这么失态,更多时候,是她骚得自己都受不了自己,哥哥永远攒着温柔的笑,容纳她的一切。
  昭也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有些刻板印象,她觉得在这段关系里,她强迫他的性质更多。哥哥是被迫委身淫魔的体面人。
  牧昭言把自慰用的衣服挂好,快步走到她的面前,“发什么呆?”
  妹妹穿着昨天出门的衣服,脏兮兮的。
  他大概推理出陆知语和她的相处模式——前夜陆知语灌了她很多,把人灌醉,灌醉又开了个房睡觉。睡醒的妹妹,自己跑了回来。
  体面不适用于浴室,牧昭言一点点拆下她的衣服。
  妹妹的外衣有些皱,喝酒喝的。内里很齐整。
  他更笃定,跟陆知语她们,只有表面贴贴。那一群小姑娘玩是爱玩了些,总不会害她。
  “没有……”昭也小声地说,“哥哥一点都不恶心。”
  乖得要命。
  他轻易被她的答案取悦,“酒吧好玩吗,小也?”
  牧昭言做势要亲,被妹妹的小手,推到一旁。
  “一般般。”昭也摇头,“别亲、有味道……”
  “没关系。”他抓着她的手,迎了上去。
  妹妹的唇很软、很甜。酒味消了大半,依旧能嗅到一点点男士香水的气息。
  他自然当成,陆知语又喷了她老公的香水——康易文会炫耀这些无关紧要的细节。
  “没味道。”
  牧昭言把她圈在怀中,小小的一只,不费劲地抱起,猛嗅一口,“香的,宝宝……”
  才撸射的阳具,又冒起了头。蹭在她裸露的皮肤上。
  “就算有别的味道……”
  哥哥含着她妹妹唇瓣,“哥哥也会舔的、都舔干净。”
  只是亲,黏连的体液,在探上妹妹的穴缝时,被扯得拉丝。
  “小也也很想我。”他笑。
  明知妹妹需要自己的时间,和朋友相处。
  没人陪睡的牧昭言,还是在她的“家”,一个人呆了一晚。
  他设定的条件……只折磨自己。
  她比他更习惯,没有对方的夜晚。
  昭也埋在他的胸前,咬了一口。
  没喝到断片,她是记得的……记得怎么把别人当成哥哥,玩他的胸、玩他的鸡巴。
  真正想玩的人近在眼前。
  她无端多了一丝丝……负罪感。
  “哥……”
  才出声,灵活的手指,就着外泄的汁液润滑,插入体内。
  粗一圈的戒指抵在穴口。
  他哄,“小也努努力,把戒指也吃进去,好不好?”
  朴实的金素圈。
  牧昭言不爱戴首饰,左手中指,倒是有一个戴了很久的金素圈——昭也送的。
  人长得高,手指也粗长。
  戒指彻底吞没,她内里的软肉,也被顶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