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门口，侧过头问曲翊：“不走？”
  曲翊默默地跟上前，又回想起什么，转身回到自己房间，提了一个小袋子。
  钟妄要走，没人敢靠着。留下他们一堆人加烂摊子眼睁睁地看着。
  木母跟木莹恨极的眼神把曲翊的身影灼出一个洞来。
  她追上去，钟妄已经上车，她趁车没开走，溜了进去。
  钟妄翘着二郎腿，背部放松靠在座椅上，右手夹了根烟。
  车很快就发动，穿梭在这座陷入沉睡的城市。
  车内时而晃过的路边灯光，也没有他指尖的火光亮堂。
  她很少见他抽烟，啊不，她应该是很少见他。见到他的时候，两个人基本上都在滚床单，他哪来的精力去抽烟。
  曲翊知道他心情不好，周围气压很低。
  不出意外，是因为她？
  她跟齐最抱了一下，他因此不开心？会吗？
  她在内心问自己，如果他生气了的话，自己应该不会好过。
  如果真的是，那是不是证明她在他那里有一定的存在感了，可以牵动他的心思。哪怕身份是个玩物，别人碰一下，就会觉得被冒犯？
  好起来了，不是？
  钟妄抽完一支烟，把烟头扔出车外。他伸手抚摸她的发丝，扣住她后脑勺，把她带到自己身前。
  他看着她胸前，裙子在遗漏出的半片春光，他手指稍微用点力，裙子就从她胸口脱落，露出乳贴。
  他讽刺：“多欠操，你这骚货，离不得男人？”
  曲翊否认：“不是的。”
  陈意是司机，很识相的升起了挡板，隔绝了前后的空间。
  他把她翻个身，提着她的腰，把她摁跪在车座上。他把她的裙子开叉处撩一边，把内裤拉到一边，露出她的小穴。他拉开拉链，分身挤进她干涩的小穴。
  因为没有蜜水的滋润，挤进去很困难。
  迈巴赫后座壁框内有一排的红酒，他拿过车上的红酒，打开瓶塞，把瓶口对准她的小穴，往里面灌了点酒。
  然后和着酒，就捅进去了。
  她在身后大力撞击，她只能抓紧车窗。他的一次又一次顶撞，她的头探出了车窗，最后整个上身都在车窗外。
  男人像是发了狠，一下比一下狠绝，曲翊觉得自己要被撕碎了。
  她咬着牙，闭紧双眼。
  车速并没有半点减速，大晚上，富人区是在郊区，车辆和路人都很少。一路上也没碰到什么车辆。
  狂风吹舞着她的秀发，她上身悬空，手抓住开门把手，防止自己摔出车外。小腹里满是红酒抵在车窗上，压的很疼。但没有下体疼，她被撞击子宫，难耐地分出淫水，减轻了不少疼痛。
  她在这种情况下，竟然也高潮了。她的手差点没抓得住把手，掉出车外。
  钟妄及时抓住她的腰，把她拉回来，翻了个身。从正面入了她，手指抚上她的脖子，缓缓收紧。
  他早就想扭断她脖子了，像捏死一只小鸟一样容易。
  曲翊认错求饶，他不肯放过。呼吸一点一点变稀少，她满脸通红。眼睛因为呼吸困难变鼓，充血。
  她张开嘴，没了呼吸的能力。
  身下的小穴因为窒息而不断紧缩，把他的分身包裹的很紧，舒服得让他叹息。
  他被绞得射进了她的子宫。
  在她濒临死亡的那一刻，手松开了。
  身体本能，拼命呼吸，还没得到半刻喘息。
  钟妄在她体内射完，随意清理了一下，拉上拉链，敲了两下隔板。
  陈意会意，减速，打算停靠在路边。
  车还没停稳，钟妄就打开车门，把她一脚踹出去，她滚了好几圈才停住。
  她腿间污秽流了一滩，身上沾了尘土。手和腿摔下来的时候，不可避免地受到点擦伤。
  车也没有一丝停留，扬长而去。
  留她一人在马路边，她缓过神，不想动弹。就躺在街边，看着无边无际的天空。
  觉得零星的星子闪烁的光芒都很耀眼。
  她是不被光照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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