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2.大小号初会合
作者:
花花酱 更新:2024-05-17 23:37 字数:4205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声音将我的意识从朦胧中唤醒。
“妮娅,醒醒。”
在温室重新明亮起来的聚灯下,男人那长长的、近似于月光般的浅金色发丝蜿蜒垂坠,神圣却又让人不敢生出亵渎的妄念。
经历过一场恐怖的触手play,我现在全身酸疼,双腿无力,只想把面前的男人一脚踢死。
在今天之后,我想我对这位大魔导师彻底失去了敬畏。
去他玛拉神的狗屁叔叔!
那根藤蔓就是只淫虫,我全身上下有孔的地方几乎都被它深入玩弄了一遍!就连耳朵都要插!
那种好像伸进脑子里的黏糊糊的触感真的好恶心——
图尔斯这个魔鬼真的有把我当作他的侄女吗?不对,这家伙绝对是想要我早点死了当他的灵魂研究材料吧?
思及至此,我打了个寒颤。
大概是我警惕的眼神和发抖的身体起了作用,图尔斯朝我走了过来,带着些许嗯,或许可以称之为“柔和”的眼神。
“你还冷吗?”他居然还在假惺惺地关心我?
“不冷。”我撑起一个非常勉强的假笑,心想今天回去就要找我老爹告你一状,“叔叔,结果怎么样?”
闻言,图尔斯那张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的面瘫脸多了一点玩味:
“你的另一半灵魂正在莱尔吉斯河的航道,但我的踪丝并没有追踪到黑魔法气息,反而有种剑士的味道。”
我原本提着的心总算松懈下来——
还好,本小姐双开马甲的事儿还没暴露,果然就算是开挂的图尔斯也绝对想不到那是我亲自做的小号。
“怎么了妮娅,你似乎在庆幸?”
“呃,”我讨厌图尔斯叔叔的敏锐嗅觉,“您说没有黑魔法的气息,我想或许情况不是那么坏?”
“我没有见过你这种情况。”叔叔那双深沉的海洋般的眼瞳静静地注视着我的脸庞,犹如医学院里的白大褂凝视着他们的小白鼠,“不过,你那个分裂出来的灵魂很神奇,或许你可以考虑经常陪尤利过来,我会继续跟踪检测。”
“不!”我差点就要尖叫了,好在我意识到语气不对劲,迅速降低音量,“嗯,那个叔叔您不觉得这个藤蔓,真的非常不适合我这种未婚淑女吗?”
换个接受能力差一点的贵族小姐,现在应该都要哭着闹着要自杀,以免给家族蒙羞了吧?
要不是我脸皮够厚,还真做不到被图尔斯这个混蛋用藤蔓玩弄双穴还能这么平静地跟他说话。
呵呵。
图尔斯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似乎在脑海里做出了什么判断。
“既然如此,那就随你吧。”
我有点不相信:“真的?”图尔斯在传言里可是个为了研究未知什么都敢做的疯子,能这么轻易放过我?
“如果你认为灵魂分裂不会影响到自身,就没问题。”图尔斯一副“你自己要找死谁也拦不住”的冷淡表情。
我咬了咬牙,想了想刚才在这个黑暗空间里经历的恐怖又淫荡的体验,心里再次发颤:“叔叔,您难道就没有其他检测方法了吗?”
男人挽起他一侧的袖口,看了一眼他的信息球,似乎在确定什么:
“剑士的能量波动级别居然到了这种程度么看来你的另一半灵魂蛊惑性很强。”
“哈?”
“能够驱使大剑士,想必是某个隐藏势力充当了'它'的后盾。”
我努力地抿了抿唇,让自己不要偷笑出来。
对的叔叔,您就往这个方向脑补吧,我的芙洛瑞拉隶属于一个隐藏得极深的不知名势力,而可怜单纯的我毫不知情。
大概是我控制表情的样子太扭曲,图尔斯以为我在害怕。
这个时候他倒是有了几分长辈的模样,甚至还让机械傀儡过来为我披上了柔软的新袍子。
“如果遇到无法解决的困难,可以让你哥哥带你来我这。”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那颗本来已经被藤蔓搞怕了的色心再度死灰复燃。
难道这个大美人准备保护我?
然后我一抬头就对上了他毫无波澜的海青色的双眸,冰冷又机械,犹如遥远的神明。
好吧,看起来他果然还是想把我弄去当实验材料。
我心里忿忿,面上却不敢显露过多情绪,只是瓮声瓮气道:
“叔叔,您今天的测试把我累坏了能不能让您的人形傀儡送我出去外面?”
“你说的是我的助手M?”图尔斯挑了挑眉。
“对呀。”
男人瞥了一眼身侧的傀儡,对方迅速咔哒咔哒走了过来,用它的机械臂准备抱起我。
然而下一秒,想起不久前那对把我的臀肉揉肿扇红的沙发机械臂,我迅速产生了恶寒。
“等等!还、还是算了”
我嗫嚅着,心里暗骂图尔斯的无耻实验,居然让我对机械奸产生了强烈的心理阴影。
不过哪个正常女人能享受被冰冷的机器毫无慈悲地操逼呢?
反正我不能。
这个时候,我似乎隐隐约约听见图尔斯发出一声轻叹。
下一秒,他朝我走来,然后将我干净利落地一把抱了起来。
哦,还是公主抱。
我当即瞳孔地震:?!!
老天爷不,玛拉神在上,这可是泰瑞西大陆最有魔法天赋、再往上一步就能位列半神的大魔导师!
说实话,我以前再怎么想睡他,那也只是过过脑瘾。
毕竟图尔斯在王都,不,亚特兰蒂斯帝国拥有着绝对的权威与尊荣,在这个魔法与剑的时代,他甚至可以说是人类法师活着的伟大象征。
就算他用藤蔓把我操了我都没有报复他,甚至只敢在心里骂骂他,足以见得我还有整个大环境对图尔斯的绝对敬畏。
说得难听点,哪怕我回去跟父亲告状,父亲也只会摸摸我的头叹息,让我以后别惹图尔斯而已。
这位史上最年轻的大魔导师要做什么,为什么做,就算是皇室都不敢多嘴一句的。
现在这样的大人物居然抱起了我?
世界好像都变得不怎么真实了。
话说,我不会被魔法藤的毒素致幻了吧?
“妮娅,”男人微凉的嗓音从我头顶传来,性感得我忍不住悄悄合拢双腿,免得被对方喊湿了,“放松一些,我们毕竟是亲人。”
我无言以对,只想呵呵。
是亲戚还用魔法藤肏我?
男人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这种藤蔓是实验改造品,淫性难驯,却是最好的人体感受器中介,你是它的第一个体验者。”
我的表情更僵硬了。
第一个体验者他是真的不怕我死啊。
“您还准备了几个体验者?”我压低了嗓音,试图掩饰我内心的罪恶想法。
怎么可以只有我倒霉呢?
“暂时没有。”男人显然不打算把这个实验助手介绍给别的法师,“我最近接手的只有你这一例。”
我晃了晃小腿,压住内心的不满:“那真可惜,你有这么优——秀——的助手,居然只在我身上实践?”
也许是我阴阳怪气得太委婉,男人顺着我的话颔首:“看样子,你确实很满意它的性能。”
我:
总而言之,在与图尔斯的第一次交锋中,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憋屈。
哪怕他亲自抱着我,将我还给我的三兄,我也无法忘记今日之屈辱。
从这一刻起,我心中种下了名为“复仇”的小火苗。
*
数日后。
莱尔吉斯河的最后一段航道,我已经看见了王城巍峨的灰绿色城墙,还有天际翱翔的红龙——
那应该是十二骑士团的龙骑士在巡逻吧。
我忍不住翘起唇角,想到了我那风流俊美、肌肉线条绝佳的二哥亚尔维斯,他就是英武又威风的龙骑士。
而我马上就可以用芙洛瑞拉的美貌去征服他啦。
忽然,一个声音打断了我的幻想。
“芙洛瑞拉,你没来过王城?”身旁的诺厄用他那双冰蓝色的眼眸静静地望着我。
我轻吁了口气,挽起温柔的浅笑,将我手里刚用保温魔法暖过的餐盒递给他:“对啊,这里真宏伟。哦,下船前要吃点东西吗?我看你一直空着肚子”
银发白肤的精致少年愣了一下,摇了摇头:“不必麻烦,我待会就”
他的话音未完,我就已经挑出一块夹着草莓酱的黄油饼干,塞到了他的唇畔:“来,啊——”
诺厄到底年纪小,被我这么猝不及防地一逼近,颊侧已经浮现出淡淡红晕:“你怎么唔!”
我把饼干递进了他嘴里,笑眯眯地看着他:“怎么样,好吃吗?我自己做的哦。”
少年蹙了蹙眉,似是纠结,但最后还是把嘴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
“还行。”
我忍不住被他此刻鼓鼓囊囊、像只小鼹鼠般的脸颊可爱到。
嗯,逗小朋友真是有意思。
诺厄似乎不怎么认同我对他“投食”的举动,但也没有斥责我,只是换了个话题吸引我的注意:“还有一刻钟,货船就会在码头停靠卸货,你如果要避人耳目,最好趁着收税的卫兵还没到,先跑下去。”
被他一提醒,我才反应过来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候。
但胜利就在眼前了,只要我能踏入王城,我亲爱的大号——薇吉妮娅就会像天使一样把我带回家里藏起来。
“好的,其实我现在就可以下船了。”说着,我把兜帽披风一套,朝男孩眨了眨眼,“这样就看不出来了吧?”
诺厄不知为何,白净的小脸再度浮现出薄红,而这种神态也完全冲散了初见时他给我的冷漠感。
明明只有几天,我已经能感受到诺厄本质上是个非常纯粹、心无旁骛的剑士。
所以也特别好调戏。
“对了,你来王城是跟我一样要找人吗?”临下船,我突然想起这个问题,“你以后准备去哪里呢?”
以后得找个机会把这小孩睡了,毕竟也是我的变美能量呢。
诺厄丝毫不知道面前自带圣光、声音温柔的我内心居然如此龌龊,他甚至还在认真思考怎么答复我,才不会显得过于敷衍。
“我来这边是要参加三年一度的剑士评级公开赛。”少年说着,眼眸里闪过好胜的战意,“我现在还没有评级,不太清楚自己到了什么境界,只有与人交手,才能得出准确的判断。”
我回忆了一下这个“剑士评级公开赛”,然后呆住了:“欸?”
这个公开赛可不比我们学院考核,会真的死人的——
甚至可以说不死不休。
别看它听起来简单,实际上就是剑士里的“武林大会”,整个亚特兰蒂斯帝国乃至周边地区的剑士都会被吸引而来,届时会以多种形式角逐他们之中的最强者,并且还会收到国王的亲自接见,名列前茅者甚至可以一跃成为皇室乃至王城所有贵族的座上宾,甚至可以向帝国第一圣剑、现任神圣军团的大团长查理斯发起挑战。
查理斯是目前武技和剑术均接近人类巅峰的、泰瑞西大陆的最强圣剑。
虽然年龄跟我父亲差不多,但比我那位大剑士的父亲牛多了,几年前单手斩云手撕八级魔兽雷鸟的壮举依然被人们津津乐道。
但讲真我对这个比赛不感兴趣,毕竟查理斯长得憨厚朴实,还有老婆,处于不能勾搭的范围。
我现在,只想要立刻跟我的大号见面,然后
测试一下百合的爽度。
毕竟我和大号都是同一个人,自慰什么的,肯定也很爽哒。
我深吸一口气,感受着风里来自希尔提家族魔兽马车的气息——越来越近了。
伴随而来的,还有我亲爱的薇吉妮娅的味道。
须臾,在看到天空中那个从马车里探出头,黑发如同瀑布般倾垂而下、明艳又充满活力的红瞳少女时,一种莫名的震颤袭击了我的心脏。
我与她的目光交织在一起仿佛我正在从一个更高的维度,俯视着我自己。
她就是我,我就是她。
我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清醒地意识到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