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小江(剧情)
作者:
雾里 更新:2021-02-16 14:15 字数:2203
“离婚,和陆临港?!”
姜雾里面无表情地驾车:“不行?”
“行,肯定行!”江言叹了口气:“不过为什么不找别的律师呢,只是个普通的离婚而已。”
虽然离婚对象是陆氏董事长。
“他不会和我离婚,而且我们当初是协议婚姻,这件事不能让圈内人知道,所以处理起来很麻烦。”
陆临港不同意和她离婚就代表她要找律师和他耗,能不能耗得过暂且不提,凭陆临港的背景和财力,甚至能让她根本找不到律师。
虽说她也有律师朋友,但都是圈内人,风险太大。综合考虑下来,江言确实比较合适。
江家是律师家族,江言的父母更是鼎鼎有名的国际律师,而江言虽说很年轻,继承父母衣钵上还是有所小成。
但见面十几分钟江言就刷新了姜雾里的认知。
她以为在这种家庭背景下出生的他应该是个戴着眼镜的斯文书生,但他从上车后眼睛就没离开过自己,斯文两个字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典型的花花公子。
红灯停下时姜雾里索性直接扭过头来对上他上下打量的眼神,江言这才发现自己好像太直白了。
尴尬地咳了两声:“这件事要办也挺容易的,你们是协议婚姻,你坚持离婚就行了。”
“就这样么?”
“当然不是,剩下的交给我呗。”
姜雾里轻轻一笑,被江言收入眼底。
“去哪儿?”
“看房。”
路上车辆喧嚣,江言就理所应当的听成了另一个词:“你,我…不必这么快感谢我吧,没想到林州还给你说了我的性子,怪不好意思的,其实我很专一的……”
只是还没找到能让自己专一的人罢了。
江言坐扭了扭身子身子,手撑在车门上支着头看她,确实很好看。
侧脸很迷人,像是从画里出来的,身材也很好,目光下去就是一双白嫩细长的腿。刚才在车下就是被这双腿迷住的。
姜雾里穿着一件深蓝色A字裙,双腿上放着手机压着裙子,一旁的某人却看着浮现连篇。
“不过你要这么热情我也可以的,我宝贝大技术高体力好,解决寂寞第一人选……”
姜雾里注意到他在傻笑和小声的自言自语,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然而车停下来是在小区里而不是酒店门口的时候,江言一脸失望地解了安全带:“你不是说要带我去开房吗……”
姜雾里皱了眉:“你在幻想什么?”
锁上车门往外走,她和代理约定了时间来看房,毕竟她不可能还呆在那个公寓里。
那个公寓本来就是陆临港的,只是当初作为条件他便让她住进去了。所以在决定离婚后她就联系了代理,现在只是短租,等稳定下来再考虑买房的事。
原本江言是不准备跟她去的,但转头看到她纤细婀娜的背影时又动摇了,不得不承认她的腿完全长在了江言的审美上。
反正也没事,去看看也行。
甚至忘了他现在的身份是个律师才对。
江言人高腿长步子大,两下就追上了她:“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我叫江言。”
“姜雾里。”
“wow,原来是小江啊。”
本来在等电梯的姜雾里扭头看了他一眼,江言一愣,觉得她的眼神像是在看傻子。
姜雾里转头走进电梯,江言也一步跟上。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姜雾里站在前面,江言便靠在角落上看着她的背影,从腿打量到头发丝。
是真的好看。
“小江,今晚有个party,你陪我去呗。”
“不感兴趣。”毫不掩饰地拒绝。
“喂,我可是为了帮你才留在国内的,你总得感谢我吧?”“我可以付酬金。”
姜雾里的回答听起来很认真,可是她都明白这本来就是走人情的,谈钱就有点不懂事了。
但江言也只是无奈地笑了笑,哎,不好撩啊。
也是,毕竟是敢和陆临港离婚的女人。陆临港和他哥哥江诃有些交情,以前也来往过,连他哥哥都存几分畏惧的人,她却看不上,江言也不指望两句就能撩上她,不过这样也挺有意思的。
太容易得到的东西是不好玩的。
江言勾唇一笑,身前的手抬起来,对着她的背影比了一枪。
“嘭。”
看房的时候江言才真的被姜雾里惊住了,别的女人包里放口红,她包里放的是卷尺和强光手电。
租房子用得着这么慎重吗……
看到第三套房时姜雾里才点了头签下半年的租约,江言和代理皆松了口气。
上车后姜雾里问他的地址,准备先送他回去,江言却给了她一个夜店的名字。
耸了肩短暂地表示一下无奈便跟着导航开了过去。
其实姜雾里以为这些事情要交代很久才让他跟着自己过来,结果他只是问了一些情况便完了,其他的资料他会自己去找,所以事情很快就说完了。
相当于江言这一趟就纯粹是陪她看房子的。
“你的行李呢,今晚住哪儿?”
“酒店吧,我刚从家里出来可不想回去。”江言靠着车窗,外面是闪烁的霓虹灯。
姜雾里点点头:“这段时间你的酒店费用我会支付,还有饮食……你可以开个价,这个忙你能答应我很感激。”
江言笑了笑,桃花眼里像是注了一汪泉,声音有些挑逗:“其实你想感谢我的话还有更简单的法子……”
话还没说完,便挨了身旁之人的一记眼刀。
江言这才收敛了些,坐直了身子道:“你别误会,我说的是今晚这个party,刚才不都和你说过了吗。昨天他们还给我送行呢,今天我没走成这不是尬吗,要是我带一美女过去,啧啧,倍儿有面子。”
姜雾里微微扬了扬嘴角,其实是想提醒他送行两字不怎么妥当。但到了江言眼里就是其他意思了,于是说的话愈加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