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乾领着赵蕊穿过一道不起眼的铁门，赵蕊看到一个身穿素衣提着灯笼的服务员走过来，带着他们七拐八拐地进到了餐厅里面。
  光线立刻昏暗下来，餐厅的环境素雅清幽，佛韵浓厚，这是赵蕊第一次见到如此精致大气的餐厅。
  在这里吃饭应该挺贵的吧，赵蕊偷偷看了一眼许乾，他的目光很平淡，赵蕊觉得她就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什么世面都没见过。
  许乾察觉到她的注视，低眉问她：“怎么了？”
  “没什么。”赵蕊小声道，这里太安静，她怕用正常的声音说话会惊扰到食客。
  进入包间，赵蕊才显得不那么谨慎。
  这里是套餐制，最便宜的套餐都要2k一位，赵蕊平时过的还算节俭，也不喜欢追求奢侈品，2k抵得上她一个月的生活费了。
  在这种餐厅吃饭，赵蕊有些坐立难安，最后点了那个最便宜的套餐。
  许乾也点好了，服务员离开后，他才挑眉问道：“要给主人省钱？”
  “不，不是。”赵蕊的耳根红了：“我是觉得套餐的名字好听，叫大雪冬至，听起来很有意境。”
  许乾不置可否，只道：“跟我在一起，不需要考虑钱，想要什么都可以跟我说，我会满足你。”
  赵蕊知道他家境好，可也没有他这样财大气粗的。
  赵蕊忍了忍，还是说：“我们还是学生，大手大脚地花家里的钱不太好。”
  “不是家里的，是我自己挣的。”
  他自己挣的？
  赵蕊顿了一下，嘟囔道：“就算是这样，也不太好。”
  她心里却开始胡思乱想，他是不是给以前的女贝送过很多东西，也带着她来这家餐厅吃过饭，用他自己挣的钱买单？
  女生的心思很奇怪，赵蕊并不介意前两项，可是一加上后面的条件，她的心就莫名酸胀起来。
  这顿饭吃的并不算多愉快，菜品的卖相很精致，如同艺术品一般，让人无处下口，感觉更适合拍照，也不太符合赵蕊的口味。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她还是把套餐里的十二道的菜吃的一干二净，虽然每道菜的分量都很少，赵蕊吃完还是撑的快要走不动路了。
  末了，赵蕊点评一句：“不太好吃。”
  但是这句话从她的口中说出来貌似不太有信服力。
  许乾笑了一下，也表示赞同：“嗯，以后不来了。”
  每道菜他只是浅尝辄止，就撤下去了。
  他又说：“我一发小说他女朋友喜欢这里，推荐我来的。”
  “你是第一次来这家餐厅吃饭的吗？”
  “嗯。”
  赵蕊突然觉得许乾是一个很温柔周到的人，或者说品行很好，懂得照顾别人的感受。
  他们第一次出来吃饭，他没有挑在一个自己习惯的，或者有着跟其他人回忆的地方，让赵蕊感受到了她在被重视。
  这么想显得赵蕊有些自作多情，可她就是有一种直觉。
  客厅里灯火通明，赵蕊瞟了一眼落地窗，看到的是她的倒影和对面几栋楼星星点点的亮光。
  一秒钟前，许乾对她说：“脱光，跪下。”
  可是客厅的窗帘还没有拉上。
  赵蕊刚洗过澡，身上穿着她那套草莓睡衣，粉色让她看起来鲜嫩可口，此刻不情愿地垂着眼睛的她，如同一个不肯听爸爸话的小女孩。
  “拖延，记几下戒尺，还记得吗？”许乾坐在她面前的单人沙发上，不急不缓地提醒她要加快动作，不然会被惩罚。
  “主人，窗帘没拉，我只想给主人看，不想被别人看到。”赵蕊可怜兮兮地看向许乾。
  “不喜欢露出？”
  “什么？”赵蕊没听明白。
  “喜不喜欢要试过才知道。”
  许乾站起身，朝赵蕊走过来。
  “主人……”
  赵蕊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调教时的许乾太过冰冷无情，她已经在心里对他埋下恐惧的种子。
  许乾拉住赵蕊的手腕，往窗边走。
  “别……”赵蕊不想过去，却根本挣脱不开。
  到了窗边，许乾的大掌从后握住赵蕊纤细的脖颈，强硬地将她的脸按在了玻璃上。
  “我不要这样，别，放开我……”赵蕊的两只手撑住玻璃徒劳地反抗。
  许乾一只手钳制住她，另一只手刷地褪下她的睡裤，连里面的小内裤也一起被带到大腿处。
  “不要！”赵蕊哭着挣扎的更加剧烈。
  许乾二话不说，站在她身后，抬手“啪啪啪”地开始抽打她的屁股。
  她挣扎的越剧烈，许乾就打的越狠，赵蕊刚开始还能挺住，打到十几下，她实在疼的受不了了，许乾真的一点都没有手软，第一次打她屁股时怕是还用不到一半力，赵蕊都怀疑他的手到底是不是肉做的，怎么打人那么疼。
  赵蕊趴在玻璃上，不敢再动，脸上一片狼藉，哭着求饶：“我错了，主人……”
  许乾终于停下来，放开她。
  赵蕊腿软，身体沿着玻璃下滑，跪到地上，还在止不住地哭泣。
  许乾蹲下来，安抚地摸摸她的头：“疼吗？”
  “唔，疼……”赵蕊哭道。
  “疼就对了，知道刚才犯了什么错？”
  “不该，嗯…不该反抗主人，呜呜……”
  “错了。”
  许乾又在赵蕊红肿的屁股上落了一巴掌，不过很轻，赵蕊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不该不信任主人，你身体的每一寸都是属于我的，我怎么可能舍得让别人看到。”许乾弯起食指敲了敲玻璃：“这是单向的，外面看不到里面。”
  赵蕊终于止住了哭声，只是一时还停不下抽泣，下一瞬，却被许乾的动作吓得忘了呼吸。
  他竟突然把手伸进她的腿心，两根手指并拢在缝隙间刮了一下便撤离了，很轻也很快，却带给赵蕊痒入骨髓的酥麻。
  他怎么能突然上来摸她那里？
  “看来挺喜欢的。”
  许乾食指和中指的第一个指节上沾满了透明的黏液。
  赵蕊浑身都软了，下体不受控制地更加湿润了，被他触碰过的地方还停留着酥麻。
  许乾重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命令她：“脱光。”
  “不是结束了吗……”
  赵蕊以为每次他安抚地摸她的头，就代表着结束。
  “我说要结束了吗？”许乾反问道。
  “今天的羞耻度训练还没结束。”
  赵蕊不禁打了个寒颤。